【菊韻】 人、羊、狼(雜文)
人不能簡單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每個人都是魔鬼和天使的結(jié)合體。壞人做好事時,天使主導一切;好人干壞事時魔鬼附體。母老虎捕食獵物時,展現(xiàn)自己兇殘惡毒,當她吃吃飽喝足看小老虎嬉戲時,眼里流露的母愛堪比任何一位稱職的母親。地球上大多數(shù)生物一般情況都不吃同類,只有極少數(shù)兇殘的生物樂此不疲,比如毒蛇、蝎子、交配過后的母螳螂,還有一種叫黑寡婦的毒蜘蛛。他們吃同類毫不掩飾,赤裸裸地豺狼其性,而擁有智慧和文明的人類則比它們高明的多!他們會羅織罪名和編造理由,給他們的對象扣上各種罪名。美其名曰:懲罰犯罪,而犯罪的解釋權(quán)卻在劊子手手里,他們嚴于律人寬以待己。雖然吃人不剩骨頭,但是看起來有理有據(jù),合法正義。
羊在狼的世界里,不管怎么做都有錯,狼的世界里,羊大為美。他們不管你是喜羊羊、懶洋洋,只要是羊都是他們的菜。狼的仁慈不能把羊一次性吃完,否則以后肚子怎么辦?他們更喜歡慢慢折磨羊,欣賞它們流淚、傷心、悲痛欲絕,然后羅織罪名吃掉它們,讓它們無怨無悔!對于特別優(yōu)秀的羊,他們會適當照顧,以防止羊一代不如一代。狼們清楚地知道沒有羊,自己的幸福生活那里找。
羊的世界里,它們不是特別恨狼,它們最恨的是和自己爭奪青草的羊。它們甚至崇拜狼,希望自己的子孫像狼一樣主宰它們的世界。而且羊的數(shù)量多,自私心理特別嚴重,況且狼先生也不是一直懷,有時候還有點兒小可愛。他們填飽了肚子時候,也會慈眉善目,不像日本鬼子個個兇神惡煞。它們把自己被狼吃掉,當成命不好,因果報應,認為自己前世作惡多端。它們在腿上下功夫,希望自己碰到惡狼時,腿肚子不要轉(zhuǎn)筋,三跳兩跳轉(zhuǎn)瞬逃脫。為了擺脫狼的追擊,它們甚至長了一些生存智慧,善于禍水東移,舍羊救己。具體做法就是當它被狼追的時候,一定要往羊多的地方跑,好讓狼發(fā)現(xiàn)其他羊,從而擺脫自己的窘境。雖然有點兒不道德,不要臉,但還能保住自己。有的甚至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并且寫成厚黑學,流傳羊界。很多羊表面義憤填膺,實際上頂禮膜拜。
有的羊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心甘情愿地犧牲自己的妻女,滿足狼的某些愿望來實現(xiàn)對其他羊的控制。它們一旦有了條件,會用比狼還惡毒的方式來統(tǒng)治羊,雖然它們沒有利爪獠牙,但他們會斷絕它們的水草,真正殺羊不見血。所以更多時候羊會恨羊。
年少時后讀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覺得語言苦澀難懂,如今重讀先生文章,覺得先生看事看物入木三分,人與人的關(guān)系其人乎?其狼與羊乎?
人是復雜的碳基化合物形成的生命體,和大多數(shù)動植物一樣,從他們認識這個世界開始,骨子里信奉叢林法則。人類自認為是萬物之靈,仿佛上天攬月,下海捉鱉已經(jīng)不在話下,他們登上地球最高峰,潛到海洋最深處,看到鳥飛翔發(fā)明制造出飛機,看到走獸奔跑發(fā)明汽車,利用仿生發(fā)明雷達,甚至通過顯微鏡發(fā)現(xiàn)微生物,動植物細胞,利用高科技改變了一些動植物基因,他們中的天才發(fā)現(xiàn)了天體運動的一些規(guī)律,甚至造出來了可以毀滅地球的原子彈、氫彈。他們中的一些狂熱分子企圖操縱地球上的一切,更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科學家發(fā)明AI技術(shù),甚至打算像上帝一樣創(chuàng)造硅基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聰明的人類不知道他們不過是女媧用泥捏成的玩偶,還認為自己可以創(chuàng)造亞當和夏娃。殊不知人類一步一步用自己所謂的文明毀滅自己。一滴水里可以有貳拾億個細菌,它們可以組成多少群落?你敢打包票地球不是宇宙中的一個細胞?有一篇最佳的短篇小說寫得好,它說:地球上很多國家都在打仗,很多國家都用上了智能機器人,戰(zhàn)爭結(jié)束時,剩下幾個人,他們相互打量,原來他們都是機器人。這些硅基人在地球上開始了他們的生活。碳基人成了歷史,只有他們的基因保存在博物館里。
這也許不是小說,這是預言!讓道解決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