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大哥!您好!(散文) ——東山之行拜謁大哥與嫂子
“大海遙遙不見邊,天茫地闊幾相連。波狂浪涌風吹瑟,最見癡石動似嫣。賦里鞭歌歲月起,詩中策馬魄魂連。揪心溜雨擒熱浪,笑看世界展風帆。”其實,每次的東山之行,不僅留下不少情話,更兼留下足跡篇章。
“在我生命的低糜處,我都要到東山的銅陵去看海?!边@是我在《海燕》散文里寫到的。
遠眺扶搖橫曳在天上的幾只海燕,今天都有事,我也見不到他們的翅膀,還好,今天我卻拜謁了也是山鷹的大哥黃志強。
其實在文字如海鷗低翔的今天,金錢的狂浪彌蓋一切,我卻寫《山鷹》、寫《海燕》,盡管悲吟于寒酸的文字,整個世界都在發(fā)財聲聲的祝語中淺斟低唱,我卻不合時宜地抖開文字,掀起了文學和音樂、書法和畫畫的狂濤,顯然是倍受冷眼與歧視的。
“冷眼向洋看世界,熱風吹雨灑江天。云橫九派浮黃鶴,浪下三吳起白煙。陶令不知何處去,桃花源里可耕田?”此時,我突然想起了毛澤東主席的這幾句詩。
是啊!“云橫九派浮黃鶴,浪下三吳起白煙。”這兩句詩正道出我此時的心境。
從小就喜讀毛澤東主席的詩詞,我不僅喜歡他詩詞里面的氣勢磅礴,更喜歡他詩詞中高遠的意境,偉大橫曳的胸懷。
“橫翔高天看世界;妙語雄懷述乾坤?!蔽蚁矚g他的偉大,他的高遠,所以偉人之所以偉,正是他站在高處,高瞻遠矚;偉大之所以大,是因為他心胸廣大,胸懷世界和乾坤。
所以,我與志強兄、麗暉嫂子,每次相會,都有談不盡的話題。
這也因為世界確實廣大,人寰確實百草叢生,七色斑斕,應(yīng)該有的事,確實是:“赤橙黃綠青藍紫!”
我在“風動石”旁邊,沐海風,看極遠處:“海天相連一線天,勁陽高縷縱飛船。”此時的風動石,依然不動,翹撬屹立,傲視蒼海,此時心中涌浪,比大海的涌浪,瞬時高了許多。
在拜謁完關(guān)帝廟后,我又去看了黃道周紀念館。
海邊的飛船大大小小都在馳縱,而天上的飛鳥也在盡情馳翔,這番意境,這般麗景,要是染進畫筆中,將是一幅多么盡美的山水畫圖呀!
“一石激起千層浪;人間最美風動石?!贝藭r,我也是有所感嘆,有所詩興的。
斬不盡的思緒翩翩、寫不完的歲月蒼蒼、吟不完的詩詞歌賦、詠不盡的歲月滄桑,此時,吾心高縷,已入白云藍天,在海風的聳涌下,不盡蒼茫,詩意翩翩,所以靈感頓至,惠我江山。
“大哥,您好!“我頓時想到這首歌。
在主人的隆重招待下,我沒有受寵若驚,因為幾十年前,我們考出來參加工作,也曾憤怒悲奮于詩書,百感滄桑于中文,并在學農(nóng)基地上:“奮戰(zhàn)雞公山,造就大寨田?!倍丶衣飞?,常聆聽大哥講故事,這一切的一切,還歷歷在目,怎能忘懷?!
“每每詩興瘋狂至;妙語江山詠志強?!蔽覀兛汲鰜砹?,告別了山旮旯,而后您這只山鷹飛到了海邊,攜起了海燕,一別就是幾十年。
如今歲月不老,人卻滄桑:“老夫喜作黃昏頌,滿目青山夕照明。”我卻見我們的眉頭鬢角,也已滄桑,霜發(fā)間,幾縷皺紋,雕刻了歲月,也雕刻了風霜。
風動石依然不動,而我們卻老了,再也尋不回《少年壯志不言愁》的感覺和倩影了。
“心情未曾好;其歌也低迴?!?、“哀聲不入耳,肯聽世上人?!?br />
所以此次東山之行,是憂喜參半,憂一半、喜一半的,倒是女友極盡狂喜,倒盡悲狂,一路疾呼:“東山!我來了!風動石!我來了!”給我解了不少心悶!
“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贝_實是這樣,心情不一樣,觀起廬山來,確實是高低各不同,也只緣身在此山中,不識廬山真面目了。
還好得高朋、仁兄、老同學、好同學黃志強的“妙語解昆侖;指點化江山?!钡挂灿袔追窒矏?,化解了憂愁,也撒進海浪中,與東山寫江山了!
歌狂詩吟詞詠賦勁,此時,我心雖蒼蒼,但其情猶在:“老驥雖伏櫪;已不是當年,人緣何會老?就因為滄桑。”所以今天我寫下:“此語悲寒、此文寒酸、此字勁狂、此章幽憐,雖文狂章舞,但怎耐囊中羞澀、捉襟見肘、齒寒唇澀、老眼蒼茫也!……
還是以《大哥!您好!》慰大哥安!慰大嫂安!也慰大家:“余途漫漫,爬涉仍遙遠,但攜手,可以度滄桑、寫平安、度晚年,但仍希冀,歲月常惠我,命運常造化,年年有魚、年年有余,并福如東海,開心快樂、壽比南山!”……
2024.12.11.
寫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