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有獎金”征文】城(散文)
天高云淡,望斷南飛雁。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
“不到長城非好漢”老六盤山上一戰(zhàn),不只帶領(lǐng)了紅一方面軍順利到達陜北,還指引了無數(shù)后輩前赴后繼地要爬那八達嶺!
北京,去年年底統(tǒng)計全市常住人口兩千一百萬余!比某年預計不會超過的一千五百萬硬是凈增了六百多萬!而且人口數(shù)量還在繼續(xù)攀升,人口承載量據(jù)說現(xiàn)在沒有磚家敢斷言“上限”!全城呼吸,吃喝拉撒,不動則已,一動驚人,活像大片中“哥斯拉”在隧道里產(chǎn)卵的場景。
旅游的時候,導游口若懸河一再強調(diào)北京是“龍脈”,是皇帝呆的地方,是最適合居住的地方??晌矣X得挺可笑!一個N朝亡國地方,有什么“龍脈”可言?明、清二朝在此亡國,不用說了!早先的的薊、燕、遼、金、元朝在此亡國,就是后來的“中華帝國”和“中華民國”也亡國于此。可見北京的“龍脈”和“亡國”聯(lián)系非常緊密??!當時導游還要忽悠我們自費去看“十三陵”,當中某旅友hold不住大吼一聲:“一塊墓地,有什么好看的?要我去看墓地,我情愿看堵車!”
有人這么打比方,說北京城里的霧霾就像黃浦江里的水一樣,又混又濁連顏色都是相同的;又說黃浦江里的水是因為上海人太多,憋得太緊,全中國及世界各地的人都喜歡跑來這里屙坨屎、撒泡尿,所以才變得如此骯臟混濁的。想想看上海曾經(jīng)一塊不大的蘆葦灘頭,竟然有兩千五百萬之眾,還不包括流動人口。這穢物能不塞江?空氣能不被“霾”?
月亮,是冇礙它們事,她每月黑白相間,輪廓分明,清清爽爽,倒是“霧霾”跟她過不去,弄得“月不朗,星也稀”,就連北京城里的故宮、頤和園,咱花錢的“老佛爺們”亦看不太清楚。至于“霧霾”在醉眼惺忪和泡沫的酒杯中能看出什么“色”?自然更多的是黃色、艷色、偷色、貪色及其沉湎酒色。黃湯下肚,性情上來!軟里滾,肉里眠,吹牛皮,仙人跳……就像老北京小吃“驢打滾”一樣,不好的黏牙澀口,好的爽口還要!
“人雜”、“污染”、“霧霾”已經(jīng)是城市的代名詞。除此之外,還有食物。大模大樣的高級動物光啃鋼筋、水泥、石頭總不行。中國大大小小的城鎮(zhèn),從古至今,改了建,建了分,分了拆,拆了組,不計其數(shù)。要說到城里小吃,東西南北中,辣、咸、酸、甜、苦樂其中。珍稀佳肴猶如國色天香的美女一般,古代皇帝都聽得饞涎欲滴,恨不能長生不老嘗遍九州!凡夫俗子和那幫逐臭之夫,又豈能善罷甘休干咽唾沫?聰明的都是在帝王沒嘗到之前已經(jīng)知道味道了!等傳到帝王耳朵里,再食到嘴里早已沒有那股新鮮味了。就好比一塊小石頭,在地球上作拋物線運動,無論它拋得有多么高,落回地面還是那塊小石頭。只不過拋小石頭的人費了點力氣給“中途運動做功”消耗掉了。所以便多了一幫“宦官”,多了“走狗”,多了殷勤獻媚,多了攀富結(jié)貴,多了求名求利……落到最后的民夫,還是那顆曾經(jīng)都想斫的“大白菜”!乞丐出身的明太祖怎么也不會想到價值連城的“美食”到嘴之后,味同嚼蠟,還不如他從前做乞丐時上山打的“野味”!
食色人也,食色城也,食物集城,城載食物。電視節(jié)目《舌尖上的中國》如何能一網(wǎng)打盡得了的!“狗不理”打不過“羊肉串”,“麻辣燙”潑得“重慶火鍋”到處辣不死,烤鴨,鴨脖子,臭豆腐,魚香肉絲,酸菜魚,老干爹,老干媽……各地城中特色小吃就像人要穿衣服遮羞一樣,不是自家的衣服亦要胡亂地套上一件,生怕外鄉(xiāng)人看見自己“裸體”似的!
浙江寧波,中國第一套西服產(chǎn)地。蔣介石說了,“我,是不會穿西裝的”;宋美齡說,“這是達令愛國的體現(xiàn)”!沒想到若干年之后,都違背了“蔣委員長”的本意??!浙江的風,就像阿里巴巴、淘寶網(wǎng)、支付寶一樣,吹得神州大地到處風生水起!就連“11.11”這組數(shù)字,亦要弄出點名堂,叫什么“光棍節(jié)”!其實哪有那么多“光棍”???真正要“脫光”的是那些商家,想把他們一年甚至幾年積攢在貨架的庫存消耗掉,才是真正的光棍節(jié)?!岸缡肿濉痹谶@一天剛好相反,不但沒有“脫光”,還多穿了幾件,有的甚至為了不必要的東西被脫光得負債累累,還自以為撈到了“便宜”?牽腸掛肚地定睛快遞途中,生怕網(wǎng)店里的“5分好貨”閃失了!弄得城市間東來西往,南上北下,顛倒黑白地忙死了一群快遞哥。
浙江風,浙江藍,浙江夢就是下訂單。浙江城市的特點,就像馬云的那張臉——輪廓曲折,瘦里帶精。而且還將繼續(xù)影響中國,直到中國農(nóng)村的墻壁上不寫“淘寶廣告”為止。浙商說了,穿名牌,駕豪車,住豪宅,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自抬身價。某些城市,以豪車為伍,清貧窮苦的“經(jīng)濟車型”被視為自我安慰的另類。那些曾經(jīng)被內(nèi)耗的日本鬼子車,我看不用再野蠻打雜、止售了,如此“自抬身價”下去,大家也肯定都不好意思上路了!喏!某市普通車剮蹭了人家的豪車,賠都賠不起呢。
中國的城市,炫耀,攀比,裝逼……就像另層意義上的“萬里長城”,烽火臺一個接一個,一個影響另一個,所不同的是一個御敵一個是做戲。只是不知道衛(wèi)星還能不能準確地拍到每一處“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