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PK大獎賽”】農民作家的筆尖酸甜(小說)
生活在黃帥反潮流的那個年代,對于聰明伶俐的姜美健來說,心里很是不解,草有什么好?他是農民的兒子,深知道雜草對奪取糧食豐收產生的危害,為什么黃帥還要喊出“只要社會主義的草”呢?姜美健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學習上吃不飽,在他剛入校門幼小年齡的時候,就開始海闊天空地在腦海里設想故事,把這些故事寫出來。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這是創(chuàng)作,也不知道把故事拿去投稿賺錢。他說出來一套一套的,寫出來都喜歡看。村里的大人小孩都喜歡聽,上了學的大哥哥大姐姐都喜歡看。
于是在別人停課鬧革命的時候,姜美健便拾起編故事的才能,開始正兒八經(jīng)寫作了。特別是在一次上英語課的時候,老師叫他起來朗讀一篇題為《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的文章。當時,他為了顯擺自己的超群記憶,站起身來朗讀的時候連書本也沒有打開,就昂首挺胸地開始依里哇啦背誦起來。
本來在學習上就輕松自如的姜美健立馬決定:要棄去英語,把省下來的時間投入到搞文學創(chuàng)作上面。開始初試牛刀的時候還小打小鬧。根據(jù)自家哥哥說媳婦的眼觀耳聞,創(chuàng)作了一篇小說《規(guī)矩》投到海南都市報以后,不僅得到發(fā)表,而且還得了短篇小說征文二等獎……一發(fā)而不可收拾不說,還異想天開的開始搞起了長篇小說的構思寫作。利用在學校住宿的每天晚上和上自習的課余時間,發(fā)狠發(fā)狂要寫出一部感動人心的長篇著作……
當時,姜美健是剛入初中一年級學習。在正式開始進行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時候,仍然不忘學好其他你文化知識的初衷。到了每逢半月的周末,還必須回到農村老家去參加力所能及的勞動和拿回一些生活上的必須用品。這樣,從初中開始寫作之前,就對農村的生活環(huán)境,人文觀念和急需調節(jié)與美的文化情操。以及農民為奪取糧食高產而發(fā)出的戰(zhàn)天斗地的苦干熱情都成了他創(chuàng)作的源泉和動力。
因為生長在農村,他有機會體驗農民的辛勤和勞動鍛煉的優(yōu)先條件。特別是看到那時貧困的年代,有許多七八歲的小孩因為極度營養(yǎng)不良臉上長出深深的皺紋,以及因為60年代初期,因三年自然災害吃草根等代食品營養(yǎng)不良,而出現(xiàn)大肚子癖比比皆是的觸目場面。也曾經(jīng)目睹八、九、十歲的女孩穿著從哥哥身上退下來的開襠褲,在天空飄著零星雪花的初冬,赤著兩只與泥土一樣顏色的腳丫子,滿街撿拾雞糞換鉛筆錢。還有與他自己年齡相仿的茂娃子,因賴著跟姐姐上學,而逼得父親到自由市場去賣自留園產的媚豆,被打成“投機倒把分子”游街批斗的場面,時時激勵著他用文字記錄下來,激勵和教育后人奮發(fā)上進的決心和奮斗意志……
有了對農村生活的豐富印象、經(jīng)濟面貌以及農民勤勞樸實的鄰里友情,從小就深深的落在姜美健心中、印在了他的腦海,永遠也無法忘記抹去……受到農村父老鄉(xiāng)親深厚感情的鼓舞,以及抒發(fā)對農伯崇敬的炙熱情感。再加上前幾次小試牛刀創(chuàng)作已得到發(fā)表的成功基礎,姜美健決定續(xù)升一種讓自己靈魂與肉體重新結合的創(chuàng)作思路,讓心靈的平靜激蕩起來。于是,在別人瘋狂反潮流的風暴當中,他執(zhí)著地拿起了描寫生活的彩色之筆,開始用最炙熱鐘愛的文字,開始對第一部長篇小說《山嵐疊戀》創(chuàng)作。用傾注飽滿熱血之筆,把對家鄉(xiāng)的摯愛、土地的眷戀、山嵐的憧憬和父老的孝敬愛戴,進行謳歌、表達和傾訴。
那個時候,姜美健白天在課堂上專心聽講,消化掉老師輔導自己差不多就熟的功課。晚上和晚自習時間,就全身心第把全部精力,都開始投入到進行《山嵐疊戀》長篇小說的的謳歌創(chuàng)作上面來。在寫的投入和流露忘我的時候,經(jīng)常是寫到下半夜凌晨一點以后,才開始趴在厚厚的手稿上面迷瞪一會就算睡覺,以應付白天老師授課的課堂學習。就這樣,除了每個月底周末的時間回家以外,每個周末的整天時間,他都全部用在了長篇小說《山嵐疊戀》的創(chuàng)作上面。
拼搏了六個月的課余時間,一部三十六萬字的《山嵐疊戀》長篇小說就完成了初稿。當時的市文聯(lián)主席,濱海市文化創(chuàng)作館館長袁老師在看了他的作品以后,推薦推薦他投到東北黑土地文藝出版社。三個月以后,出版社的編輯誠懇的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姜美健按照編輯的看法和思維認真的做了修改,再投以后很是得到了編輯的肯定。很快《山嵐疊戀》,一部反映農村改造自然、改變貧窮落后面貌體材的長篇處女小說很快得以出版。更加使人值得憧憬的事的是,姜美健修改的過程當作中,基本是只進行了個別字詞上的修飾調整和標點符號的的改變運用以外,在個別章接上,添加充實了更加有力的幾段文字以外,其余的大部分章節(jié)的內容都基本上未作改動。尤其是那些寫作順手,一氣呵成的章節(jié)和段落,幾乎就是原稿原樣,而沒有改變不得不令人欽佩。
這部長篇小說這么輕易的得以成功出版,不僅轟動了濱城五中。就是在當時的濱城社會,也使很多人感到驚奇和不可議……為此,濱城市文化局、濱城市文藝聯(lián)合委員會,專門為姜美健長篇小說《山嵐疊戀》的成功出版,專門召開了表彰研討會議。在研討會上,所有到會代表都充分感覺到:像這樣一部有深度的時代創(chuàng)作意境和語言表達技巧能力的長篇小說,能夠存出在一名還處于中學時代的學生新手來說,簡直可以說是令人感到驚奇和震撼。大家一致認為:這是令人不可思議的奇跡。可是,姜美健卻在研討會上,很輕描淡寫的向與會代表導出說道:
“這是因為那時,我對黃帥‘反潮流’的做法從心底里感到抵觸,書本上的那點知識滿足不了我年輕之心的求知欲望,所以就力求尋找一種能抒發(fā)奮進的渠道。每次回家參加集體勞動,開始只是為掙點工分貼補家用??墒莿趧赢斨心切┺r伯大爺?shù)膫鳌?、教、帶,和嚴肅認真的執(zhí)著感情,以及鄰里之間贈物的深厚友誼,深深感動我認識到:這不就是最接近于反應文學的真是本質嗎?在這些深受感動的同時,使我內心充盈激發(fā)出一種洶涌澎湃的贊頌激情來……于是回到學校以后,在學好當天基礎課本知識的同時,每天都是手指發(fā)癢的盼望動筆開始從事自己深入靈魂的長篇小說《山嵐疊戀》的寫作初始。每天除了學好那點書本上的知識之后,總覺得心里有許多神情激揚的話非寫出來不可,那種迫切的激揚情緒不一吐為快的傾訴描繪,心里總感覺到骨子里像有一股涌動的噴泉在促使著自覺不自覺的拿起拼搏的奮進之筆,毫無忌憚和務必坦蕩的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毫無擔憂的盡情用文字表達于紙張上面。別人議論是非都不在意,發(fā)與是否能夠發(fā)表也在其次要。只要能夠把農伯鄉(xiāng)親們的這種真摯感情和優(yōu)秀品質用筆尖流露在紙面上表現(xiàn)出來,心就足以心情舒暢。所以在寫作澎湃的熱潮當中,我根本就沒考慮到自己寫出來的東西能否發(fā)表……將來被別人看了褒獎如何,會不會貽笑大方……這些我當時全都不管、而且也無關緊要。別人怎樣評論、自己會得到怎么樣的回報,也從來沒有去得意考慮。只要一投入到《山嵐疊戀》長篇小說的寫作當中,作品的紐帶似乎不需要刻意過多地構思,技巧和詞句就像娟娟的山間泉水一樣自上而下的傾瀉而出,流露到紙戔上面變成了慷慨激揚的動人詞句。特別是當寫到那些感動人心的動情之處,自己都會情不自禁地感動出淚流滿面的境界。每逢寫作進入了這個境界,寫到盡興情緒高漲的時候,就經(jīng)常會忘記了吃飯更或者是通宵達旦、而忘記了睡覺,忘記了自身外面的一切而一口氣刷刷的寫到天亮。那種暢快和愉悅,那種投入和執(zhí)著,都使得在開始寫作的時候而進入的一種美妙狀態(tài)?!?br />
長篇小說處女作得到順利出版以后,在濱好文藝界的諸多師長、前輩,朋友和讀者們的崇敬、鼓勵和鞭策的聲聲激勵,都給了姜美健在今后的創(chuàng)作生涯注入了莫大的推促、鼓勵和奮進的勇氣,使得姜美健在今后的創(chuàng)作生涯當中,更加有百倍的信心在寫作這條路上,繼續(xù)奮勇拼搏而執(zhí)著地始終走下去,并逐漸把以前的各種習慣都集中起來,歸納概括到以文學創(chuàng)作為生活主旋律的大事,作為堅定不移的信仰力量和凈化提升自己的修行路徑,為人們提供美好的精神食糧和創(chuàng)建和諧美滿五講四美環(huán)境的營養(yǎng)大餐,從此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恢復高考以后,姜美健已進入了一種寫作瘋狂的精神狀態(tài)。因為他所從事寫作的表達素材,都是寫農村基層生活為主旋律的創(chuàng)作題材。在長篇小說《山嵐疊戀》出版以后,很快就開始了的以農村基層農民質樸道德民風為素材的其他作品的謳歌創(chuàng)作。因為姜美健在“濱海五中”學習不錯……就在這個時候,姜美健濱海五中所在的班級,派人來到姜美健的家里,通知他到學校復習一段時間,準備參加剛剛恢復的進入高等學府學習的入學考試。因為姜美健已進入白熱化的創(chuàng)作狀態(tài),因此,就不想放棄已經(jīng)抱定堅強信念的文學創(chuàng)作,而對上門來找他的學友說道:
“你們去上大學,也無非是為了將來能夠使自己多掌握一些為人們干事業(yè)的本領,我現(xiàn)在就開始創(chuàng)作,能夠多為人們提供出更多更好的精神食糧,總比將來學業(yè)有成之后再做貢獻強出許多……”一句話嗆得來找之人出門就嗤之以鼻,在心里暗罵:
“真是嘴里吃了一塊肥肉,就想張大嘴巴,等著吃天的癩蛤蟆……”
別人說啥,姜美健全然不顧,把濱海文聯(lián)在《山嵐疊戀》出版座談會上的贊揚、激進和鼓勵,作為自己從事《山嵐疊戀》姊妹篇的拼搏和創(chuàng)作上面……根據(jù)《黃土情緣》出版之后在地方引起的反響和正能量的繼續(xù),他很快構思出《黃土情緣》、《家鄉(xiāng)之歌》兩部農村題材長篇小說的作品梗概。因為生長在農村,脫離勞動專門創(chuàng)作也是不太現(xiàn)實,在白天勞動收工以后,他就三門不出四戶的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黃土情緣》、《家鄉(xiāng)之感》長篇小說的創(chuàng)作上面。在寫的這后續(xù)的兩部長篇小說的過程當中,不論是從創(chuàng)作的精神狀態(tài),還是對作品的立意構思,連貫結構以及語言表達對人物形象的個性刻畫,都思考的較《黃土情緣》有很大的區(qū)別。完全打破了別人總是以“模式作家”的諷刺語言,把深入生活的真實體驗融入高于生活的集中表現(xiàn)。在實踐當中磨練和培養(yǎng)出對人物、事物超常分析的洞察能力和理解能力,把好奇心和包容性提升到對世間眾生表現(xiàn)的骨子里、善于抓住萬事萬物的瞬間表現(xiàn),各種狀態(tài)和方向都精煉提高選好。使持久的熱情和執(zhí)著的耐心結合起來。堅持自我的標準,用淋漓盡致的藝術精華,融入情趣高雅表現(xiàn)手法當中、構成淵博通達的人。
《黃土情緣》和《家鄉(xiāng)之感》的創(chuàng)作成功,被譽為鄉(xiāng)村三部曲而被人們重視。記者采訪,報社錄用。后來又被調到濱海市文化館,真正成了一位從你土地里走出來的農民作家而受到人們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