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楓】微信,人們離不開的摯友(隨筆)
最近,閱讀了劉輝先生的《微信關系,能比超鄰里關系嗎?》,此文從五個方面講述了微信關系。
這篇文章,是中國作協(xié)會員、《法制晚報》京味兒專欄作家劉輝(文軍)先生的新作,他曾經(jīng)在北京作協(xié)組織的采風座談會上講過微信關系。
住過大雜院兒的人,都感受過鄰里關系,那種人見人親,人幫人,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關系,至今難忘。昔日老鄰居相隔幾十年再相會,絲毫沒有生疏感,總有說不完的話。
歲月的變遷,老鄰居都各奔東西,大雜院兒的那份真情,也隨著人們的離去或者搬入樓房,越來越淡泊,即使住在一個樓里,也沒有過去在大雜院兒的那份溫馨了。
十多年來,我在網(wǎng)易、搜狐、新浪、新華等網(wǎng)站開通了博客,后來又學會了玩兒微信。您猜怎么著,我陸續(xù)結(jié)交了四面八方的好朋友,就像進入了新的大雜院兒,又遇到了好鄰居。
這些年,對我影響最深的有文學界的好友曹詔亮(運河雄風)、劉輝(文軍)、寇政靈、蘇偉、王博生(人人文學網(wǎng)總編)、李廣義等良師益友,他們都是從博客認識的。在我前行的路上,他們給予了關鍵的指點和幫助,這才讓我在生活和文學道路上不斷前行。
中國作協(xié)會員曹詔亮是臺兒莊作協(xié)主席,《運河》主編,最初我們是在互聯(lián)網(wǎng)相遇的,他常在《運河》雜志發(fā)我的作品,給予我很大鼓勵。我們通州也有《運河》刊物,一直由作協(xié)主席劉祥先生負責編輯。這兩本刊物還有北京市殘聯(lián)《摯友》雜志,讓我在文學道路上學步、站立和邁出矯健的步伐。我把這三個刊物譽為作家搖籃,有很多人和我一樣都是從此起步的,實現(xiàn)了當作家的夢想。
說起劉輝先生,我們相識于博客,結(jié)緣于文學,共同的愛好,相同的情趣,讓我們彼此成為至交,想來已經(jīng)十年有余。
我一直想在寫作上有所突破,走自己的路。通州作協(xié)主席劉祥先生早就鼓勵我寫出自己的特色,我也在不斷探索。著名混沌哲學創(chuàng)始人劉福田先生也鼓勵我寫有特點的東西,在市作協(xié)組織的一次采風活動中,我們同住一室,聊到半宿,受益匪淺。
后來,劉輝先生擔當了《法制晚報》京味兒專欄作家,每周一版,四千字,他把精力都用于寫作,傳承老北京文化。2016年秋,他就鼓勵我寫寫通州的那些事兒,我還真動了心,陸續(xù)積攢了一些資料。2017年夏,《通州時訊》記者張麗發(fā)微信告訴我,報社領導讓她負責一個版面,寫通州的事兒,向我約稿,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心里有底,在劉輝先生鼓勵下,我已經(jīng)做了一些準備。
我寫的通州那些事兒,涉及的史料都有根有據(jù),為此采訪了很多人,甚至為了核實一件事,一個人的名字,都要千方百計采訪,就是要對歷史負責。正如著名作家王梓夫先生說的,要做義務史官。
每當寫不下去的時候,自然要通過手機發(fā)微信,向劉輝先生討教。有的題目起不好,也請劉輝先生幫助。我還向劉輝先生學會了用手機和他語音聊,彼此聊的時間短了也有個把鐘頭,總有聊不完的話題。如今,我們已經(jīng)成為莫逆之交。
回過頭來說通州那些事兒,目前已經(jīng)發(fā)表16篇,五萬多字。我的作品發(fā)表后,劉輝先生每期都認真看,給予鼓勵,也給予指點。
很喜歡張麗的文筆,她曾經(jīng)寫過通州地理欄目的很多文章,向人們講述了許多鮮為人知的歷史遺跡和典故。她的文學功底很厚實,文字水平也很高,我的作品發(fā)到她的指定郵箱后,我還要通過微信或者QQ告訴她。她對我的作品都仔細修改,一個字的增刪,一句話的挪移、添加、刪減,所改之處正是我心中所想,但我又筆力不足,從心里佩服她,我常和劉輝先生說起張麗,他對張麗也贊許有加??戳藦堺惥庉嫲l(fā)表的作品,每期我都對照著修改原稿,修改的過程,也是向她學習和提高自己的過程。
2017年6月,北京市殘疾人寫作學會聘請劉輝先生擔任名譽會長,從此,他為學會的殘疾人文集作序,給殘疾人文學愛好者講課,參加殘疾人文化活動,結(jié)交了很多殘疾人文友,讓人非常敬佩。劉輝先生在《微信關系,能比超鄰里關系嗎?》一文中第四部分也講述了這方面的內(nèi)容。
近年來,從博客結(jié)識了河南的網(wǎng)絡記者李廣義先生,彼此還建立了微信。我寫的北京市殘疾人寫作學會的活動,房山區(qū)開展的殘疾人文化活動,燕郊鎮(zhèn)大石各莊百年梨園等方面的通訊報道,我和書畫家劉丙申、張雅祥、朔風獲獎消息,我結(jié)交的二十多位書畫界友人……還有我的部分散文等,都通過他在鳳凰網(wǎng)、搜狐、新浪等百家網(wǎng)站進行了廣泛宣傳。
博客、微信,已經(jīng)成為我們的良師益友,讓我們找回了以往的人間真情。
微信真好,已經(jīng)成為人們離不開的摯友,我也深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