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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 【礁石】蕩漾(小說)


作者:月公子 秀才,1597.06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10259發(fā)表時間:2019-03-21 19:50:53

【礁石】蕩漾(小說)
   空調(diào)呼呼地吐著白氣,剃著鳳梨頭的男人蹲在墻角,惡狠狠地用眼睛在我身上來回剮著,好像他的目光是兩把殺豬刀,可以削下幾塊肉來。
   我的眼睛很疼,眼皮沉重,腫了,眉骨裂了一道口子,血凝固在那里。西裝的一只袖子被撕扯下半截,露出白色的襯衫,不過也不白了,沾上了灰,跟死魚肚子一個色。
   “說吧,怎么回事?”年輕的警察用筆敲了敲桌子,語氣平和,眼神犀利。
   “他耍流氓?!蔽椅嬷涯[得張不開的嘴。
   鳳梨頭一聽,撥腿就沖過來,我本能地縮起身子,警察一腳把他踹翻,“還真反了,治不了你了!再動一個試試!”說著又做了一個抬腳的假動作。
   我捂著痛嘴“嘿嘿”地笑了兩聲。
   警察轉(zhuǎn)頭用筆指著我,“笑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地鐵上的人都反映是你先動的手?!?br />   坐在一旁的中年警察向年輕警察扔來一只煙,年輕警察接住,兩人拿著煙,齊齊地向鳳梨頭和我“?!绷艘谎郏叱龇块g,隔著門旁的玻璃窗可以看見他們點(diǎn)了火。
   “嘿!哥們!”鳳梨頭朝我小聲招呼。
   “滾一邊去!”
   “這就沒意思了吧!你先打我的?!?br />   我用背對著鳳梨頭,想安靜一會。空調(diào)吐出的冷氣吹在身上跟過電似,加劇了身體的痛楚,酸痛、脹痛、刺痛、灼痛,一波一波地在我的小身板上來回倒騰,眼淚在眼框里直打轉(zhuǎn)。我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回想之前的事,像是在倒放影像,我自問,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二
   傍晚,我獨(dú)自在小飯館吃飯,喝了兩瓶啤酒,并沒有超過平時的量,可腦袋有點(diǎn)懵懵的。我看了看手機(jī),沒有來電,也沒有短信,其實(shí)已看了無數(shù)回,差不多是過幾分鐘就看一眼,像得了強(qiáng)迫癥。
   下午,街上的人明顯多了,尤其是女性,三五成群,嘰嘰喳喳,一派花團(tuán)錦簇,甚是養(yǎng)眼,從其間走過,聞著女人們特有的脂粉香,一種久違的歡愉蕩漾在心頭。
   今天是“三八婦女節(jié)”,不過,現(xiàn)在都叫“女王節(jié)”“女神節(jié)”了。起初,我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封建社會早沒了,怎么又來了個女王?盡管在某個遙遠(yuǎn)又不算很遠(yuǎn)的國家,依舊坐著這樣的一個女人,但對我來說既陌生也不相干。下午,女同事們放假,單位里是我們清一色的男同胞。其實(shí),如果沒有必做的工作,我們也可以找個借口請上半天假,回去陪老婆或女友。我就謊稱要去醫(yī)院開藥,請假開溜了。我先去了老婆的單位,人沒見著,同事說她在開會,讓我等等。我干坐了近兩個小時,收到老婆的一條短信,讓我先回去,說會要開到很晚。
  
   三
   “想清楚了?說吧!”年輕警察又坐了回來。
   我的思緒停在那,腦子里的影像像卡帶似的,停滯了。
   鳳梨頭還是蹲在地上,他舉起手,“警官,我可以先說嗎?”
   “沒問你呢?”
   “我才是受害人?!?br />   他見我不開口,便轉(zhuǎn)向鳳梨頭,“說!”
   鳳梨頭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我跟我潘西(方言,泛指漂亮女生,這里指女友。)坐地鐵,坐得好好的,他就突然沖過來打我,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br />   “你意思他有神經(jīng)病了哦?”
   “我看差不多。”
   “我看你才有毛病呢!什么你潘西,人家女的表示根本不認(rèn)識你?!?br />   “怎么不認(rèn)識,她一直跟我笑呢。”
   “笑?笑你個頭!你老實(shí)講,跟那女的究竟認(rèn)不認(rèn)識,有沒有摸人家?”
   “我哪有摸!一個女的有什么好摸的?老子又不是沒摸過女人?!兵P梨頭說話越來越?jīng)]底氣。
   “你給我想好了再說!蹲好了!蹲下去,別撅著屁股,老實(shí)點(diǎn)。”他朝鳳梨頭呵斥著。
   鳳梨頭將正欲直起的身子縮了回去,又往后退了兩步,再次蹲進(jìn)墻角。
   年輕警察又轉(zhuǎn)向我,“別以為你現(xiàn)在一身傷就是無辜的,你是打不過他,說,你為什么先動手?!?br />   我愣在那里,張不開嘴,口里像含了沙子,過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說:“能讓我喝點(diǎn)水嗎?”
   他頓了兩秒,“等著?!逼鹕碜吡顺鋈ァ?br />   我繼續(xù)在腦子里回放著記憶的影像,影像有點(diǎn)亂,來回穿插。
  
   四
   清早,我推開窗,眺望江面,三月的風(fēng),冷而不冽,帶著幾分青草香。江水清凌凌的,陽光灑下,像游來了一大群金魚。
   老婆已出門上班,沒有吃早飯,我每天都為她準(zhǔn)備,可她經(jīng)常顧不上吃。她在銀行工作,是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女人,并且總是很忙,即便下班回家,手機(jī)也響個不停。我有時想跟她說幾句話,聊聊天什么的,愣是沒機(jī)會,開始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后來慢慢習(xí)慣也就無所謂了。她打她的電話,我在一旁干聽著,現(xiàn)在一聽她打電話,我就犯困,像催眠似的,而且還睡得非常的香甜。
   收拾好家里的一切,我走路去文化館上班,館里的辦公條件很好,我獨(dú)享一間小小的辦公室。我喜歡整潔,討厭亂雜無序,因此每一件東西都放在固定的位置上,倘若誰動了一下,我會立馬糾正過來。這個性格使我在工作上很少出差錯,年年評先進(jìn)都沒少過我。不過昨天,公告欄里公示的今年先進(jìn)工作者名單里卻沒有我??吹綍r,我的腦子倏地短路了幾秒,好在很快過去了。
   我的人緣不好也不壞,主要是我從不評頭論足,對誰都是一副笑臉,都鞠三分躬,始終讓一團(tuán)溫吞吞的氣息包裹著自己,如三月正午的太陽,酥酥的,暖暖的。很遺憾的是,我這個與萬物無害的優(yōu)質(zhì)人類,竟然沒有得到所有人的喜歡,人們對我的評價好壞參半。我明白“人無完人”,只能欣然接受,對于自己,我還是有著深刻而清醒的認(rèn)識的,故而對那些不喜歡我的人,我采取的態(tài)度是更加的友好,更加的溫和。
   可是今天,我太反常了。
   我試圖將思緒捋成一根完整的線,但線頭太多,我有點(diǎn)納悶,今天沒做什么事,算是很輕閑的一天,可是現(xiàn)在,零碎且雜亂無章的畫面堵在那,令我頭痛。我懷疑腦子是不是被鳳梨頭打壞了,于是想拎出被打時的畫面,細(xì)細(xì)回放,可卻怎么也找不著,它像掉進(jìn)了記憶的深海。我在深海里吃力地游著,推開一張張無關(guān)的畫面,突然,一個性感的鏡頭緩慢地被海水推到了眼前。
   一條牛仔褲,淺藍(lán)色,緊緊地裹在腿上,勒出清晰的線條,臀部圓潤、飽滿,像超大個的大蜜桃,隔著布也能感到它的彈性和厚實(shí)。地鐵上,人們或上或下,小心且有序地移動,不時有肢體從大蜜桃邊上擦過。我?guī)状螌⒁暰€從大蜜桃上移開,但又很快地移了回去,我發(fā)現(xiàn)許多人跟我一樣,至于看者的心情和觀感就很難一言蔽之了。好在大多數(shù)人與大蜜桃保持著恰當(dāng)?shù)木嚯x,其實(shí)單純從觀賞的舒適度來說,“距離產(chǎn)生美”這句話一點(diǎn)也不假,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大蜜桃確實(shí)充滿了美的誘惑。
   市中心那站涌進(jìn)來很多乘客,大蜜桃立刻被各種奇形怪狀的體形圍了起來,我只能從縫隙中繼續(xù)著“藝術(shù)美”的欣賞,雖然有點(diǎn)費(fèi)勁,但視角還算完整。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片水域,不清澈,有點(diǎn)黃。我掉水里了?一驚,本能地將頭抬高,是年輕警察的臉,貼得很近,臉上有青春痘,紅腫著,快破了。
  
   五
   “喝水吧!”他說。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有一杯水,水杯很大,不銹鋼的,叫大茶缸比較合適。
   “沒紙杯了,茶杯我洗過了,將就用吧?!?br />   我點(diǎn)點(diǎn)頭,端起茶杯,杯子裝滿水有點(diǎn)重,于是雙手都捧了上去,喝了一口,是白開水,還能聞到殘留的茶葉味。
   他看著我喝水,好像怕我做什么小動作似的,一直盯著。我覺得好笑,不至于這么緊張吧!我又不會服毒什么的。喝了兩口,嘗到了血腥味,應(yīng)該是嘴里也破了,想到血也跟著被喝了下去,心里一陣惡心,放下了茶杯。
   警察明顯有點(diǎn)不耐煩了,但態(tài)度還算好,“快說吧!”
   “一個女的站在那,他過去摸人家的屁股,我就上前阻止,結(jié)果就打起來?!蔽移届o地說。
   “嗯,然后呢?”
   “就是打起來了?!?br />   “你的傷好像比較重?!本煺f著又看了一眼鳳梨頭,“他卻一點(diǎn)傷都沒有?!?br />   “我是個文明人,不喜歡打架?!蔽亿s緊給自己貼上標(biāo)簽。
   警察記下了一些什么,又說:“你是怎么上去阻止的?”
   “我就是過去讓他把手拿開?!?br />   “你是用嘴巴說,讓他把手拿開?”
   我將眼睛往上看,做出回想的樣子。
   “他什么都沒說,就是發(fā)神經(jīng)似的突然沖過來打我。”鳳梨頭嚷起來。
   “是不是這樣?”警察問我。
   我沒回答,用手捂著頭,表示不舒服。
   警察輕聲嘆氣,說:“那通知你的家屬吧,先去檢查一下,好不好?”
   “不用,不用?!蔽疫B忙擺手,“休息一下就好?!?br />   警察把手中的筆往桌子一丟,后背靠上了椅子,表情有點(diǎn)無奈。
   鳳梨頭在一邊繼續(xù)小聲嘟囔。
  
   六
   大蜜桃重新跳進(jìn)我的思緒,一股淡淡的水果香飄來,那是老婆抹的香水味?,F(xiàn)在的女人很奇怪,喜歡的香味也變了,有一次老婆噴了海洋味的香水,害得我整天都有暈船的感覺。
   我望著大蜜桃,想象著捏在手里的感覺,多肉,多汁……
   一只大肥手,除拇指外,其他四根手指全戴著戒指,黃金大方戒,明晃晃的,擋在大蜜桃和我的視線之間,像一副精美的藝術(shù)品突然被蓋上了一個爪印。我在心里用抹布擦著那個爪印,沒擦掉,爪印反而來回移動起來,在大蜜桃表面摸來摸去。我仿佛聽到老婆輕輕的喘息聲,水果味的香水開始有了汗味。我火冒三丈,心血直沖腦門……
   又卡住了,想不起來,我是怎么到他們身邊的?我說話了嗎?動手了嗎?畫面直接跳到我被鳳梨頭爆打的那段,他戴的大戒指在我臉上不知敲出了多少個圖章。
   我反擊了?還只是在掙扎?還是斷片,大腦好像主動做了篩選,這讓我很為難,弄得像故意隱瞞似的。
   眼前出現(xiàn)了警察猜疑的目光,我脹腫的臉顯得更加猥瑣了。
   中年警察接了一個電話,用眼神示意年輕警察一起出去,望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我對鳳梨頭說:“你真認(rèn)識那個女人的?”
   “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多吃屁?!彼麗汉莺莸亓R我。
   我不再說話,跟這種流氓無賴本就無話可說,可現(xiàn)在卻一起接受盤問,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掉進(jìn)泥潭,弄臟了自己。
   我繼續(xù)整理記憶的碎片,突然間,很享受這種感覺。
  
   七
   昨晚,老婆側(cè)身靠在床頭打電話,我先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那里已不再緊致,長出許多肉,肥嘟嘟的。于是將手移到她的臀部,臀部還不錯,光滑有彈性。我向她靠過去,聞到了香水味,還是果香味的,太甜、齁人的甜,有點(diǎn)沖鼻子。我顧不了這么多,剛準(zhǔn)備快樂一下,老婆推開了我,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了門。我立馬光腳下床跟過去,貼在門上偷聽,她在里面抱著手機(jī)有說有笑,言語曖昧,笑聲輕浮。
   我越聽越惱火,氣得嗓子冒煙,跑進(jìn)廚房喝水,看見有一盤切成片的黃瓜就吃了。
   結(jié)果老婆發(fā)現(xiàn)就跟我大吵,說我吃了她的面膜,而且是非常兇地跟我又叫又喊。
   不就是一盤黃瓜嘛,至于這樣?我心想,一定是存心在找茬,剛才還在電話里跟什么人甜言蜜語,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一轉(zhuǎn)臉,對我就這個態(tài)度?
   我剛想回?fù)?,手機(jī)又響了,她立馬接起,語氣一百八十度的逆轉(zhuǎn),聲音甜得像個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聽不出來這聲音是誰。
   她一接電話就沒完沒了,我在一邊等著,等著繼續(xù)打“黃瓜”官司,一鳴心中的怨氣。結(jié)果,我竟然等睡著了。
   一覺天亮,昨晚好似根本不曾存在,兩人又恢復(fù)如常。我照舊準(zhǔn)備早飯,心里籌備著下午的二人世界。
   “喂,喂……”
  
   八
   我剛想出點(diǎn)頭緒,鳳梨頭就來叫我,想著他剛才罵我來著,于是假裝沒聽見。
   “我真的認(rèn)識那個大屁股,等警察找到她,你小子就倒霉了?!彼灶欁缘卣f著,并幸災(zāi)樂禍般地發(fā)出奸笑。
   我心頭一緊,一身冷汗,更不敢看他,心情灰暗之極,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笑個沒完,像是在故意刺激我。
   他說:“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就是欠揍,也不瞧瞧自己的小身板,打我?這不是找死嗎?充什么英雄好漢!”
   我無言以對,當(dāng)時究竟怎么想的?真是一點(diǎn)都想不起來。
   他嘲笑起我的小身材,這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九
   這個人算是我的舊情敵,已有好幾年沒見,今天下午竟然在銀行門口碰見了。他還是那么高大威猛、儀表堂堂,最讓我生氣的是他那依舊濃密的頭發(fā)。
   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像關(guān)系很好的老朋友似的。他向下俯視我,誰讓我比他矮呢,估計他已看到我開始謝頂了。他說,有空我們一起吃頓飯。我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只是笑笑,做出急急忙忙有事要辦的樣子,其實(shí)我屁事沒有。他心領(lǐng)神會地讓道,又跟我握手再見,再三說一定要找機(jī)會聚聚。我含含糊糊地點(diǎn)了幾下頭,將手從他用力握著的手掌中抽了出來,匆忙離開。
   我走出銀行時回望了一眼,他上了二樓辦公區(qū),顯然不是來辦個人業(yè)務(wù)的,我立馬轉(zhuǎn)身回去,跟著也上了二樓,剛站在二樓的道口,就看見他在跟我老婆說話。我故作鎮(zhèn)定,向他們走去。老婆看見我立即迎了過來,將我與他拉開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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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三八婦女節(jié)那天,因?yàn)橄肱c老婆“樂”一下,遭無理拒絕,而起疑心?!拔摇蹦怯鹨恢薄笆幯痹谛念^,很是不快。在地鐵里,把前面的那個女孩想象成自己的老婆,正當(dāng)想入非非時,有人把手伸向女孩的肥臀,女孩的膽怯和狡黠,促成了“我”富有私心的“見義勇為”,沖了上去。結(jié)果被對方痛打了一頓,身上多處受傷,眾目睽睽之下,竟然無人施以援手,連那女孩也溜之大吉。警察調(diào)查時,女孩的出現(xiàn),終于真相大白。這事在“我”心里頭一直“蕩漾”著,也許在部分見證者的心里蕩漾,自責(zé)。小說采用順敘和插敘的手法,相互穿插,相得益彰,輔以精彩的心里描寫,使之饒有趣味,啼笑皆非。反映了一定的不正常的社會現(xiàn)象,讓人深思。佳作!推薦共賞?!揪庉嫞何鋵呛J】【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1903220010】【江山編輯部·絕品推薦20190830第0091號】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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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武岡冰糖葫蘆        2019-03-21 19:52:08
  有意思!有嚼頭,呱唧一下。
回復(fù)1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1 20:22:19
  辛苦老師審閱,敬杯茶。
2 樓        文友:梓燁灼灼        2019-03-21 20:09:33
  呵呵,現(xiàn)在社會真不知怎么了,我家的也嫌我對社團(tuán)文友的態(tài)度比他好,晚上在社團(tuán)的時間多。普通的事,真實(shí)的社會問題,點(diǎn)贊!
依天照海花無數(shù),流水高山心自知。
回復(fù)2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1 20:26:30
  是的,現(xiàn)在許多社會現(xiàn)象反映出某些人不正常的心理狀態(tài)和行為意識,總想寫一寫,又怕寫成了議論文,這次終于找到一個角度、切口嘗試一下。
回復(fù)2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1 20:32:58
  老師的先生就在意老師呢,完全兩回事呀,哈哈。
3 樓        文友:若海若藍(lán)        2019-03-21 21:13:57
  醒了,看著看著就暈了,俺最怕警察,暈血。明天早上酒醒在好好閱讀,別笑哈。
只碼字,不管事,不問事,不惹事。
回復(fù)3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2 10:24:01
  少喝點(diǎn)。小酌怡情,大酌傷身。
4 樓        文友:石寸雨        2019-03-22 08:21:42
  很有嚼頭,將故事來來回回穿梭在文章中,值得一讀,學(xué)習(xí)受益了。
文學(xué)比海,我愿做一滴水。
回復(fù)4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2 10:24:55
  謝謝石大姐留評,問好。
5 樓        文友:醉劍飄香        2019-03-22 09:20:41
  這是現(xiàn)代人的困惑,做什么?為什么做?不知道,一切憑著感覺走,在各種誘惑下,逐漸喪失自我,成為一個荒誕的人。
醉劍磨得飛快,豆腐一切兩開
回復(fù)5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2 10:28:56
  確實(shí)是這樣,社會亂象,行為怪誕,“思考”一詞似乎已從某些人的身上消失了。
6 樓        文友:峙榛起航        2019-03-22 10:26:46
  社長最近才思涌動啊,牛!
堅持原創(chuàng)文學(xué),夢想將在這里起航!
回復(fù)6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2 10:29:52
  別夸我,夸我也沒用,你什么時候交作業(yè)來?哈哈。
7 樓        文友:峙榛起航        2019-03-22 11:00:32
  快了,是一篇小說,因?yàn)樽罱趪L試長篇,短的都不怎么寫,如果發(fā)到后臺,還請一一指正!
堅持原創(chuàng)文學(xué),夢想將在這里起航!
回復(fù)7 樓        文友:月公子        2019-03-22 14:33:28
  老師客氣,指正不敢當(dāng),我們一定會認(rèn)真研讀學(xué)習(xí),期待老師的小說。
8 樓        文友:江山絕品評議組        2019-09-05 21:16:33
  小說采用了幾種敘述手法來講述地鐵里的一段不尋常經(jīng)歷,男主人公因各色瑣事壓抑的內(nèi)心,誘發(fā)出一次帶有私心的“出手相助”,小說用大量的語言描寫和心理描寫,來展示兼具地鐵眾生相與人的心理混亂、冷漠之怪象。作者寫作手法巧妙,善于設(shè)置懸念來吸引讀者的眼球,當(dāng)然,故事里也有對人性的解剖和詮釋。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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