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偉大的渺小(散文)
夜幕降臨,我親手點亮舞臺的燈光,你自黑暗中尋覓而來。雖然在我身邊你并沒有任何的光輝,但是你的眼睛很有神,眼睛中的期待讓人覺得憐惜。原本,平凡的你會低頭消失在塵埃里,可你在我身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然后說你對我感到熟悉,于是留在了我身邊。
真正熟悉的朋友一個又一個出現(xiàn)在這里,她們有支持,也有嫌棄,不過終究是善意的。當(dāng)有人嫌棄我的時候,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怪罪,只是淡然一笑。而你的憤怒讓我很意外,初次見面,你就這樣維護我的形象,不忍心任何人說我的不好。你的善良讓我在心里為你添上了一筆——一個人的善良,出現(xiàn)在平凡的塵埃里。
你說,愿意擁護你的人,你會忍心放棄嗎?我用我的方式挽留你,也許是因為品質(zhì)互相吸引,也許是以為你期待產(chǎn)生共鳴,我們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沒有緣盡于這星空之下。初次見面就被你擁護,一直都等候著下一次的觸動。意料之外的觸動,讓我對你產(chǎn)生憐惜以外的情愫。
十二,很抱歉,我并不喜歡追問,當(dāng)你說你第二天要去大醫(yī)院時,我什么也沒有問。當(dāng)你再次與我聯(lián)系的時候,你主動告訴我,你在醫(yī)院一個人看醫(yī)生。我很意外,十二,你這么勇敢嗎?一個人去醫(yī)院,一個人面對受傷的情景。被觸動的我快速回憶了所有的往事,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似乎并沒有一個人去醫(yī)院看病的經(jīng)歷。也許是因為我沒有你這么勇敢,也許是因為我沒有這么孤獨,我始終有人陪著。如果可以,下次我陪你去醫(yī)院吧。記憶里,受傷的孩子總是被加倍補償和呵護,我生病的時候,雖然沒有加餐,但是至少掛號取藥都是家人朋友幫我的。于我而言,雖不能為你做一次飯,但是為你掛號取藥還是可以實現(xiàn)的。
因你生病留下不知是你勇敢還是你孤獨的疑惑,為你許下若有機緣在你生病時照顧你一次的祈愿。很快,疑惑的答案我就知道了。忘了有多少次,每一次都是你主動聯(lián)系我,問我是否有時間,雖然你沒有說要我的時間干什么,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你需要人陪的心愿。親愛的十二,我有什么美好的地方讓你選擇相信我,讓你堅信我會是陪你的那一個人呢?而我很遺憾,你找我這么多次,我陪你的次數(shù)卻寥寥無幾,越是沒有陪你,我越是相信,你一個人是孤獨而不是勇敢。十二,留在我身邊,那就放下鋒芒去感受被呵護的感覺吧,來自哥哥的呵護。你愿意相信我嗎?
想起我們初識的地方,你不止一次重新去游歷,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你會用你的方式關(guān)心我,簡單的“哥哥,吃過了嗎?”“哥哥,忙完了嗎?”如此接地氣的關(guān)心讓我感受到了真實的情誼。記憶里,有無數(shù)的過客在這一路上用別人的句子去彰顯自己的文采與身價。我一眼看穿便不再留步,寧可為堅持原創(chuàng)卻并不精彩的人喝彩也不為欺世盜名之輩停留。
當(dāng)有人來的時候,你總是避開他們,對我說:哥哥,你先忙,我們以后再聊。十二,面對紅塵的熱鬧,你總是選擇回避,而我不得不去面對,只能任由你一個人先離去。起初我以為你只是不喜歡熱鬧,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原來你在躲避可能的傷害。對不起,十二,在我身邊的人說出了刺傷你的話,而我卻并不能站在你面前為你擋下這一切。我想,在你的心里,一直都期待有一場特殊的儀式,可以讓我只陪你一個人一次,哪怕只有短短一小時時間。
十二,原諒我并沒有此刻并沒有機會可以陪你一個人一小時的時間,完成你心里不曾說出卻早已被我解讀的心愿。一直以來,我都以美好的祈愿而感到幸福,那未實現(xiàn)卻又讓我心安的祈愿。到了你這里,那簡單的心愿卻無法實現(xiàn),我的心里出現(xiàn)了難以形容的感覺。是自責(zé)嗎?還是遺憾?深思熟慮許久,終究還是將這感覺化作種子落在心田。時光如水,會滋潤種子生長,直到化作你心目中想要的力量,助你踏上心緣之路。
一人的善良,一人的勇敢,一個的孤獨,一個人的脆弱,現(xiàn)在,這是屬于一個人的溫暖。十二,要心安,偉大的渺小,觸動平凡的人,收獲始于你屬于你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