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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文采】小城情事(小說)


作者:月如鉤 白丁,9.5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14817發(fā)表時間:2020-01-10 20:45:48
摘要:一個半山區(qū)半平原、半土半洋的小城,一個普通家庭發(fā)生的故事。

這是一個北方非常不起眼的小城,屬半山區(qū),一度曾經(jīng)是國家級貧困縣,卻不因為貧窮就落下了前進的腳步,所以許多別的地方刮過的風也都曾在這片土地上刮過,經(jīng)商、打工、房地產(chǎn)熱等等,甚至一些暗潮也洶涌著,因為很多人比過去有錢了,有錢的人就有更多的欲望和要求,還因為很多人希望自己有錢,因此就生出許多和這個小城的地域有很多相似之處的故事,那就是半山區(qū)半平原,半土半洋。
   我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游建國曾經(jīng)是一個農(nóng)民,在這個地方有名氣,他是第一批下海經(jīng)商的農(nóng)民,而且他比別人在商海里撲騰得久,折騰得厲害,更因為他和他的妻子兒女小蜜之間的故事驚天動地。
   這是一個秋日的午后,游建國開著他的桑塔納停在一座樓的下面,這座樓他很熟悉,這是這個小城第一批高樓中的一座,在許多城里人都還住平房小院的時候,他——游建國,就讓他的農(nóng)民妻子和兒女住上了樓房,而且是寬敞明亮的四樓,當時他覺得自己威風極了,他的妻子王寶云更加崇拜他。可是住上樓房之后他卻很快離開了王寶云,他自己也常常想,自己討厭王寶云嗎?也不,但是一種全新的感情代替王寶云的相濡以沫舉案齊眉,他覺得那樣的生活更適合他,他更向往。他完全不來這座樓已有七年了,是整整七年。
   那年也是秋天,周雅麗告訴他她懷孕了,讓他和她結(jié)婚,他正為這事鬧心的時候,大女兒蘭瑞又在超市門口發(fā)現(xiàn)自己和周雅麗在一起購物,蘭瑞和她妹妹蘭新就一起責問他。一個父親,即使做錯了事情,也是不愿意讓兒女那樣沒大沒小地責問的,他摔了家里的杯盤桌椅,回到周雅麗那里。周雅麗說開車帶他去散心,結(jié)果在路上和一輛迎面開來的車撞了,周雅麗在危急時刻急扭方向盤,把他從被撞的正前方讓出來,自己成了受傷害最嚴重的人,小腿粉碎性骨折,可喜的是孩子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安安全全地在周雅麗的肚子里,他很感激周雅麗在危急時刻所做的決定,更覺得孩子的平安無事是上天給他的一個啟示,他要和周雅麗在一起。
   因為周雅麗的傷,因為他要照顧周雅麗,他和王寶云離婚,和周雅麗結(jié)婚的事就擱置起來,沒有想到這一擱就是七年,這七年中到底發(fā)生了多少事情啊,誰都記不清了,但是七年又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因為他和周雅麗所生的女兒都要上小學(xué)了。
  
   下午,蘭瑞加完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七點了,打開手機一看,有九個個未接電話,其中五個是母親王寶云打來的,弟弟蘭成一個,妹妹蘭新一個,老公紅杰兩個。
   “到底出了什么事?至于打這么多電話嗎?”蘭瑞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問早就站在一旁的老公。
   “你爸回來了?!?br />   “什么?”蘭瑞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反問一句,不是她沒有聽清楚,是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爸回來了?!奔t杰不緊不慢地重復(fù)一遍。
   蘭瑞看著紅杰,眼睛里充滿疑問,“他回來干嘛?”
   “不知道。”紅杰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不是經(jīng)常去他那兒嗎?你怎么能不知道?”蘭瑞對紅杰的回答很是惱火,但是現(xiàn)在要解決的是快了解事實的真相,不是和紅杰斗氣。她把電話打給自己的母親王寶云。
   “媽,有事嗎?”
   “唉,瑞,你快回家來一趟,你爸爸回來了。”電話那頭,王寶云的聲音激動得有些發(fā)抖。
   “什么時候回來的?他回來干嘛?”蘭瑞冷冷地問。
   “你快點過來吧,我給你們都打了電話,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不來?你叫他們,蘭成下班了也不回家。都過來,快點,我已經(jīng)做好飯了,不用買東西了?!蓖鯇氃撇⒉换卮鹛m瑞的問話,在電話里一直在催促她快點去。
   “好了,我們一會兒到。”雖然嘴里這么說著,蘭瑞還是在心里掂量自己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騎車慢點,別著急?!崩咸赡苁菗奶m瑞的安全,掛電話前又叮囑。
   “嗯?!碧m瑞含糊地答應(yīng)著,其實她的腦子早已經(jīng)從和母親的通話中跳出來,在做自己的決定。如果只說是對父親游建國,蘭瑞是不想回去的,這么多年過去了,蘭瑞已經(jīng)不清楚自己還恨不恨自己的父親,但是她從心底里已經(jīng)不承認這個父親了,如果不是怕母親不高興,怕母親自己和這個父親在一起有個三長兩短的,蘭瑞就不打算回去。
   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找那么多人勸過都沒有回來,這怎么突然就回來了呢?蘭瑞想不明白。
   但是還是得回去看看,不要讓母親吃了虧。
   這樣想過之后,蘭瑞馬上就給蘭成和蘭新打電話,讓他們一起回家,看看這個游建國到底要干什么?
   雖然知道母親說的不用買東西不是客氣,路過超市的時候,蘭瑞還是買了兩瓶葡萄酒和一些飲料,她知道母親一定會準備很多很多飯菜招待已經(jīng)多年不回家去和別的女人過日子的老公,雖然她老人家對這個男人又氣又恨,但蘭瑞聽得出,父親游建國回家了,母親王寶云特別高興。
   “老爺子現(xiàn)在回來干什么?難不成他回心轉(zhuǎn)意了?這么多年都沒有回心轉(zhuǎn)意,這回又沒有人找他,沒有人勸他,怎么就這么出其不意地回心轉(zhuǎn)意了?”
   蘭瑞還是一肚子疑問,因為作為家里的老大,她沒有少為父親母親的事情操心,多少次,蘭瑞跪下來求父親不要拆散這個家,弟弟蘭成威脅說,如果父親不回心轉(zhuǎn)意,他就一輩子不結(jié)婚,可是,父親被那個“小狐貍精”周雅麗迷住了心竅,寧可不明不白地和“小狐貍精”在外面租房住,也不回家。這些年,蘭瑞很少出門,甚至不愿意和別人多說話,她覺得自己有這么一個父親,很多人都瞧不起自己,就連婆家的人甚至老公都瞧不起自己。她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自己小時候父親就死了,也許都比現(xiàn)在有這樣一個父親幸福得多,最起碼自己不必有那么多的丟人的感覺。
   “這次他回來是為了什么呢?不會是來和母親離婚的吧?”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在蘭瑞的腦海,蘭瑞就嚇了一跳,她趕緊在心里禱告千萬不要這樣啊。
   “也可能是‘小狐貍精’不要他了,他沒有地方可去了吧。”這樣的想法使蘭瑞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蘭瑞寧愿這么想,她希望看到父親狼狽地回來,安安靜靜地和母親過完以后的歲月。
   這樣想過之后,蘭瑞也覺得事情確實好多了,“怪不得老太太那么高興呢!”
   仲秋時節(jié),天氣已經(jīng)漸涼,秋風迎面吹來,蘭瑞不禁打了個寒噤,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種預(yù)感直指父親,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父親,她不敢妄下結(jié)論。按說父親回來了,自己該替母親高興啊,畢竟獨守了這么多年,母親沒有白守。可是要去見父親,她卻怎么也提不起勁頭來。在她的心里其實早就不承認這么一個父親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小城華燈初上,蘭瑞覺得今天的燈光很是刺眼??墒枪者M自己家所在家屬院的胡同,又沒有了任何光亮,漆黑一片。蘭瑞詛咒著那些管理這座小城的人,為什么就只做表面文章,不真正關(guān)心一下居民的生活?樓下倒是不很黑,因為有從各家窗戶透出的燈光。
   蘭新和妹夫王勵還有蘭成早就在樓下等候,他們是想一起進去,不想獨自承擔單獨面對父親的尷尬。
   他們剛走到三樓,就聽見四樓自己家的門被人打開了,接著就是王寶云的聲音:“蘭瑞,不是說不讓你買東西嗎?你看你累的……”那聲音,嗔怪中夾著興奮。蘭瑞知道母親是從窗戶里看見自己了,所以早早就在門口等了。
   游建國見蘭瑞他們進門,扭過頭來打招呼。
   “蘭瑞……”叫了名字之后竟再沒有話了,就這樣尷尬地看著蘭瑞。
   “爸爸,什么時候回來的?”蘭瑞問,語氣不冷慢,但也絕沒有熱情,只是在見面的那一剎那,蘭瑞的下意識做了這樣一個決定,她也本不想叫“爸爸”的。
   “哦,我是下午回來的,我和你媽商量點事……”游建國沒有說下去,蘭瑞也沒有追問商量什么,她早從媽媽的話音里聽出來,爸爸這次回來肯定不是來離婚的,這就好辦。
   “趕緊洗手吃飯,趕緊洗手吃飯?!蓖鯇氃七呎f邊走向廚房,和蘭新從廚房里端出一盤又一盤菜。蘭瑞看出來了,都是早年爸爸愛吃的飯菜,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爸爸還愛吃不愛吃,不會又像七年前那樣把桌子都掀翻了吧?想到這些,蘭瑞禁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不會的,他回來干什么,媽肯定早知道了。媽那樣高興,肯定不是要離婚的?!碧m瑞安慰自己。
   “哇,有大蝦,我最愛吃大蝦了?!碧鹛鸶呗暼轮?,先撿了一個離大蝦最近的位置坐下,蘭瑞瞪她,她也不理會,蘭瑞低聲呵斥她不要等著挨打,她才安靜下來。
   蘭瑞老公紅杰挨著游建國坐下,拿過酒瓶把四個杯子倒?jié)M,先把一杯放在游建國的跟前,又把另外兩杯分別遞給王勵和蘭成,王勵不說話,拿過杯子放在自己跟前的桌子上。蘭成把杯子又送回原處,說:“我不喝酒。”
   游建國又把酒杯放回兒子蘭成跟前,說:“喝一杯!吃了飯,我們一家開個會,高高興興的。”誰都能聽得出,他剛開始的一句像以前一樣命令,但后一句卻完全沒有用命令的語氣。
   蘭瑞不想看到一家人又打到一起的狀況,趕忙說:“喝一點,能喝多少喝多少?!碧m成這才沒有把酒杯又放回去。
   大女婿紅杰和其岳父游建國慢慢喝著酒,還不時給他夾點菜。游建國很有些做岳父的派頭。
   王寶云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蘭瑞拽了她好幾次,讓她安心吃飯。
   蘭新不聲不響,撿著離自己近的菜,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王勵也不喝酒,也不說話,看蘭新放下了筷子,她也放下筷子,站起來。王寶云見狀,趕緊問:“吃這么點就吃飽了?再吃點吧!”王勵也不說話,又坐下來,只是沒有再拿起筷子。他就這么不聲不響地看著大家吃。
   甜甜把最后一只大蝦吃完,嚷嚷著:“真好吃,真好吃,姥姥我還想吃。”王寶云還沒有搭腔,游建國早已接過去:“明天還給你炸大蝦吃,好不好?”“好!好!”甜甜一邊蹦著高,一邊跑去廚房洗手了。
  
   放下筷子,男人們都走了,王勵、紅杰和游建國走到客廳,只是王勵沒有和他們坐在一個沙發(fā)上,蘭成回了自己的屋子。
   紅杰打開飲水機,拿出茶壺,放上茶葉,等著水開。
   電視里正在演《金婚》,蔣雯麗和張國立正在為家庭瑣事吵架,紅杰不喜歡這樣的電視劇,就開始換臺,游建國說:“不要換,不用換,我就喜歡看他們吵架,人家這兩個演員,那演技真是絕了?!奔t杰沒有反駁,又換回來,看那對歡喜鴛鴦過自己的酸甜日子。
  
   蘭瑞和蘭新在廚房收拾,趁著母親不在跟前,蘭瑞趕緊問:“哎,你說他回來干什么?”
   蘭新放下手里的碗,看著蘭瑞,說:“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我還想問你呢。”
   “那你沒有問?”
   “我?我問他?我才不自找那不自在呢?!碧m新撇著嘴道,“那年我要結(jié)婚了,去找他回來,他都不回來,我沒有這樣的爸爸。我也不讓王勵搭理他?!?br />   “我說呢,怪不得王勵整整一頓飯都不說話,也不和老爺子喝杯酒?!?br />   “那你說他這次回來是干什么?”蘭瑞又把話題又轉(zhuǎn)了回來。
   “最好是讓人家小騷狐貍給踹了,我就想看他笑話,這些年我丟人都丟夠了?!碧m新咬牙切齒地說。
   “哎!要是那樣倒好了,媽這么些年沒有白守著?!碧m瑞的情緒沒有蘭新那么激動,她淡淡地說。
   蘭瑞還要說什么,看媽媽走進廚房,又把話咽了回去。
   蘭新可不管不顧,轉(zhuǎn)頭就問:“媽,你說,他這次回來是干什么?你跟我們姐兒倆先說說,一會兒開會我們好有點心理準備?!?br />   “他說他回來給蘭成娶媳婦?!蓖鯇氃茮]有啰嗦,直截了當?shù)卣f,語氣里滿是歡喜。
   “什么?”姐兒倆異口同聲地問。
   “他說不走了,給蘭成娶媳婦?!蓖鯇氃撇辉僬f話,轉(zhuǎn)身出了廚房。
   “哎,你說老太太至于這么高興嗎?”
   “蘭成可以結(jié)婚了,她能不高興嗎?”說這句話的時候,蘭瑞鼻子酸酸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可是老頭兒到底回來干什么呢?讓蘭成結(jié)個婚也值得老太太這么高興?”蘭新還是不解。
   “老太太一個人也挺寂寞的,該有個下一代讓她操操心啦。”蘭瑞只能這么解釋。
  
   游建國非常喜歡開會,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里。他離家七年之后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給結(jié)發(fā)妻子和孩子們開個會,讓他們知道自己這么多年不回來,但還是想著他們的,至少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有這樣的感覺。
   王勵注視著電視,蘭成回了自己屋,只有紅杰(和甜甜)父女兩個圍著游建國,紅杰給游建國斟了一杯又一杯茶,說一些不咸不淡的話,什么奧運啦,足球啦,什么汽車啦,房子啦?!鞍?,對了,爸,你說現(xiàn)在要是買房子能夠升值嗎?”
   “能啊!肯定能!”游建國的話不容置疑。
   “那你說咱們這兒哪里的房子升值空間最大嗎?”紅杰終于發(fā)現(xiàn)老爺子對房子的興趣非常大,接著問。
   “當然是新開發(fā)的城西的房子了,你知道嗎?第一,那里地勢高;第二,規(guī)劃中的許多政府機關(guān)將來都要搬到那里去,還要就是那要建一個大型的市場,市場繁榮了,房子也就升值了?!庇谓▏f起來一套一套的,解紅杰在一邊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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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這是一部描寫半山半洋貧困地區(qū),圍繞暴發(fā)戶游建國夫妻、兒女及游建國與小蜜周雅麗之間發(fā)生的感情糾葛及家庭倫理故事。故事共有兩條感情線。第一條感情線,故事的起因是游建國為了給他與小蜜周雅麗所生的女兒彤彤上戶口,便于其就讀公辦學(xué)校,而不愿彤彤花高額費用上私立學(xué)校,為此,他決定離婚。七年從未回家的他,該如何實施他的計劃?他決定拿出20萬元回家給兒子操辦婚禮。因為他的妻子曾對他說過:只要兒子蘭成長大成人結(jié)了婚,她就同意離婚。兒子婚禮順利實施,因為他的兒女均讓他用金錢加以收服。不料兒子剛結(jié)完婚,游建國就不見了蹤影,急不可待地去與情人周雅麗幽會。周雅麗對游建國可謂癡情一片,曾在一次車禍中,為了保護游建國,不顧個人安危,致使自己深受重傷。這點情誼深深打動了游建國。為了照顧周雅麗,游建國也因此錯失了離婚的最佳時機,一耽擱就是七年。由于連續(xù)七年從未回家,游建國對自己的女兒蘭瑞、蘭新及兒子蘭成感情不深。反倒對他與情人周雅麗私生的女兒彤彤獨愛有加。正因如此,周雅麗與彤彤母女在一次車禍中雙雙不幸離世,對于游建國無異于晴天霹靂。另一條感情線是圍繞游建國長女蘭瑞與其丈夫解紅杰及其第三者蘇哲之間因爭風吃醋而引發(fā)的種種矛盾糾葛。兩條線穿插進行,是該小說的顯著特點。小說最出彩的地方在于對游建國七年未回而又突然回家的緣由的各種猜測和懸念。隨著故事的發(fā)展,這層神秘的面紗才得以揭開。在刻畫人物方面,小說主人翁看似是游建國,其實作者著墨較多的反倒是蘭瑞、王寶云等人。尤其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王寶云的忠貞、豁達、隱忍、賢淑給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她最終選擇離婚而成全了游建國。致使游建國與情人周雅麗一家三口得以團圓,然而最終卻因一場車禍將游建國“密謀已久”不易得來的幸福瞬間予以毀滅。這是小說要警示世人的深層含義之一:不可做有悖倫理之事,否則會遭天譴。另一方面,蘭瑞與丈夫紅杰缺乏愛情熱度,因而在蘇哲甜言蜜語的關(guān)心下,情不自禁引發(fā)了精神出軌。幸好有其同班好友朱紅的良言相勸,才幡然悔悟,與愛人相伴相守,不致釀成大錯。這是小說要警示世人的另一層含義:平平淡淡就是真,白頭偕老是幸福。美中不足的是:其一,錯別字(比如,將蘭新丈夫“王勵”寫成“王礪”,不要“換”寫成不要“播”等,“噘”著嘴寫成“撅”著嘴等),病句、增字、掉字及其肯定句與否定句轉(zhuǎn)換時,本意變質(zhì)等失誤較多。其二,小說的情節(jié)設(shè)置,個別環(huán)節(jié)缺乏銜接,有點突兀,讓人摸不著頭腦。其三,小說的語言平鋪直敘,缺乏錘煉和靈動性,像敘家常,感染力不夠;其四,小配角甜甜和朱紅的身份,大可以開門見山加以交代,然而作者卻在此大作文章,通過設(shè)置對話和后續(xù)相關(guān)情節(jié),才讓讀者明曉其身份,圈子繞的不可謂不大,給讀者閱讀帶來困擾。其五,小說中間穿插了作者的一段議論,有誘導(dǎo)讀者之嫌,建議去掉為宜。好的小說,無須多言,讀者自會領(lǐng)悟。如能細心打磨,注意細節(jié)描繪和人物內(nèi)心感情起伏的渲染,將會更佳。推薦閱讀?!揪庉嫞杭o昀清】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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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月如鉤        2020-01-10 21:33:16
  非常感謝紀老師傾心編輯,我會努力修改。
愛文字的我,愛閱讀,愛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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