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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神舟?神采飛揚(yáng)】遠(yuǎn)去的記憶(散文)


作者:幽谷靜雅 舉人,3720.08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5664發(fā)表時間:2021-01-05 20:10:31
摘要:文和走了,目送著送葬的隊伍遠(yuǎn)去,那些有關(guān)他的記憶似乎隨著他離去了……

【神舟?神采飛揚(yáng)】遠(yuǎn)去的記憶(散文)
   一
   我正在辦公室忙碌著,院外一陣亂哄哄的,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文和去世了。我一愣,文和去世雖然在意料之中,卻也感到突然和惋惜:前天去他家精神狀況還好,怎么這么快就走了呢?
   前天中午,扶貧辦的同志來了,為村里給文和申報的大病救助落實情況,他家在辦公室前邊,拐下大路就是。當(dāng)我們?nèi)藖淼降臅r候他正坐在門口曬太陽,溫和的陽光照著他孱弱的身軀,他頭靠在大門上,緊閉的眼睛好像兩眼深井陷進(jìn)眼眶。
   “你來了,看來我的命真的不保了。”聽見腳步聲,他睜開眼睛,看清楚是我,他艱難地笑笑,雖然已經(jīng)沒有說話的氣力還不改昔日的性格。
   這是他第二次給我說這話,一個月前婆婆住院,那天輪到我值班。這段時間醫(yī)院病號特別多,走廊里加滿了床位,只留下一條窄窄的通道。吃過晚飯我去洗刷餐具,回病房的時候,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聞聲看去,旁邊的一張病床上文和半躺著,手上打著點滴。
   “你怎么在醫(yī)院,誰住院?”他干黃的臉上帶著微笑。
   “我婆婆,你也來醫(yī)院了?!蔽叶抖妒掷锊途撸浪牟∏?,我也不便多說。
   他嘆了口氣:“這幾天疼得受不了,如果不是春雨正在準(zhǔn)備在編面試,我早就住院了,今天確實忍不住了?!?br />   春雨是她的大女兒,一個優(yōu)秀的幼兒教師。
   “我來醫(yī)院會不會影響她明天的面試?”文和擔(dān)憂。
   “放心吧,春雨是個堅強(qiáng)的孩子,一定沒問題。”我安慰他說。
   “借你吉言,但愿她順利過關(guān)?!蔽暮驼Z氣中透著憂慮。
   “那天在河邊看你釣魚不是很好嗎?”幾天前的傍晚我在濱河散步遇到他還聊了一會,沒想到這么快就惡化了。
   “這段時間吃中藥控制得很好,不知道怎么回事說惡化就惡化了,”文和眼里透出絕望和留戀,“我的小命不保了,看來咱們真要永別了。”
   他的話讓我心里酸酸的,他得的是肝癌。七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接到他侄女電話:“小姑,我小叔肝癌,正在水滴籌籌款,你能不能往群里發(fā)發(fā)鏈接,我發(fā)不好使,不如你的力度大?!辈坏任一卮鹚桶焰溄影l(fā)到我的微信里。
   文和肝癌?太突然。我急忙點開鏈接,哀怨的文字,詳細(xì)的介紹了他的病情和治療所需要的費(fèi)用,每一句都透出他求生的欲望。想到一起長大的同伴生命即將走向終點,心里特別難受,我忍著淚水把水滴籌轉(zhuǎn)發(fā)了幾個群,希望等為他多拉點贊助。
   文和是他的乳名,他姓劉,上學(xué)的時候,他父親說再取名字太麻煩,就在前面加了一個姓氏,于是小名變大名,人們習(xí)慣了仍然叫文和。文和今年五十二歲,有兩個優(yōu)秀的女兒,大女兒是個優(yōu)秀的幼兒老師,小女兒讀高二,學(xué)習(xí)名列級部前茅,妻子在一個小區(qū)做保潔,很溫馨的一家人。
   文和做房頂防水工作,為了聯(lián)系生意經(jīng)常喝酒,自己一個人也習(xí)慣喝兩杯,漸漸喝酒成癮,近幾年更是酒瓶不離手。2018年年底,一家人正高高興興地準(zhǔn)備年貨,他忽然暈倒在地,母女慌了,妻子不知所措,還是春雨鎮(zhèn)定,她一邊撥打了120,一邊收拾住院需要的物品。文和因為飲酒過量胃大出血,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母女仨哭作一團(tuán),他在監(jiān)護(hù)病房住了四天,經(jīng)過搶救命保住了。那年春節(jié)一家人是在醫(yī)院度過的。出院回家后,文和遵從醫(yī)生的囑咐戒酒了,紅潤回到他臉上,瘦弱的身軀健壯了。文和的變化讓笑容回到母女三人的臉上。好景不長,不到半年他的老毛病犯了,起先是偷偷地喝,他把酒灌在飲料瓶里,隔一會喝一口,不久被女兒發(fā)現(xiàn)了,他就躲到廁所喝,再后來干脆不躲了,大大方方喝起來。為此事,春雨跪下求他:爸爸,為了我們你戒酒吧。他嘴上答應(yīng),依舊控制不住自己。終于,他再次暈倒被送到醫(yī)院。
   “肝癌?!贬t(yī)生語氣里飽含同情。
   他被這個結(jié)論驚呆了。
  
   “造成現(xiàn)在的結(jié)局究竟怪誰?”看著他的樣子,我雖然可憐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怪我,怪我沒有意志力,可是,我受不了啊?!彼荒樀臒o奈,“酒癮上來,我渾身難受,兩手哆嗦,那種滋味你無法想象?!?br />   “毒癮那么難戒人家都能戒掉,這點酒癮你就戒不了?”我極力壓住心中的火氣,如果不是在醫(yī)院,我一定會咆哮起來。
   “說什么都晚了,如果時光倒流,我再也不喝酒?!彼难劾锿赋鰧ι目释?。
   “你也別灰心,現(xiàn)在醫(yī)療條件好的,很多癌癥患者不是活的好好的嗎?!蔽疫`心的寬慰他,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話。
   “等我好了,不做防水了,我就買輛三輪車載客,想干了干一天,不想干就釣魚,我要好好享受人生?!彼劾锿钢裤?。
   我說:“是的,咱們都好好享受人生,咱村馬上要拆遷了,如果小區(qū)建成,如果我還在任上,首先我要把老人的生活安排好,成立老人料理中心,讓老人老有所依,老有所樂,咱們聚在一起,快樂的度過晚年?!?br />   文和被我說的高興起來,“是啊,咱們聚在一起打撲克,像小時候一樣。”
   聚在一起打撲克,那一天還會有嗎?我轉(zhuǎn)過身悄悄試去溢出的淚水。
  
   二
   文和比我大三個月,他家和我家是鄰居,不到兩歲時他母親因病去世了,他父親沉迷賭博,二哥讀書,一個姐姐早早嫁人,大哥一個人在生產(chǎn)隊勞動,他奶奶七十多歲,一臉兇惡的樣子,從小我就怕她,我想文和一定也怕她。幼年他每天幾乎是在我家度過的。我母親身體不好,是大姐照顧我,吃飯的時候,大姐會給他盛上一碗,他總是先我吃完。大姐說,那時候他瘦得像只小貓,小小的身軀頂著一個大腦袋,我依稀記得他瞪著兩只大眼看著我吃飯。文和很聰明,為了吃飽飯,跟在我后面甜甜地喊“大姐”。大姐說,因為吃東西,我經(jīng)常欺負(fù)他,有一次,大姐給我煎了白面餅,也給了他一塊,我不僅搶回來,還把他的臉撓出血,為此母親狠狠打了我一頓,我記恨上了他,他怕我,學(xué)會了討好我,說話做事都看我的臉色。他變得老練了,看見我吃飯,他明明餓了不敢說,大姐給他卷好煎餅他不敢吃,他會看看我,看我高興他才吃,小小年紀(jì)懂得寄人籬下的道理。長大后大姐給我說起這些,我很吃驚,那是我嗎?我沒有那么壞吧。
   長大一些,他學(xué)會了做飯,他奶奶出去串門留他在家做飯,鍋臺高到他的胸脯,他看不到鍋里,就在下面墊了一塊石頭,添水的時候,他站在石頭上看水到了奶奶說的那個位置,他蓋上鍋蓋燒火做飯。遇到陰雨天就麻煩了,柴草潮濕,幾根火柴都點不著火,他著急,如果做飯晚了,奶奶回來一定會罵他,他來到我家,找我母親幫他。這時,母親就會叮囑我看著灶塘里的火去給他做飯,我極不情愿地嘟起嘴,雖然不高興還是不敢違背母親的命令。
   童年的生活貧瘠,很多玩具都是自己制作,和一些泥巴,捏一些似是而非的雞鴨小鳥,曬干了我們換著玩,文和捏的最好,我們都求他給做,他意識到自己的價值,會端著架子,板著臉:一個個來,都有份。想起他那樣子,至今還想笑。很多時候我們玩過家家,玩膩了就到河邊的樹林玩捉特務(wù),文和跑的慢,每次他都扮演特務(wù),他不高興,為什么總是我當(dāng)特務(wù)?我們異口同聲:你太笨,跑的慢。
   文和性格慢,走路慢,說話慢,做事也慢,同學(xué)們都叫他“賴蛤蟆”,男生沒有人愿意和他玩,他只能加入我們的行列。那時候男生女生不說話,他和我們一起跳繩,抓石子,男生笑話他,他脖子一挭:嫉妒吧?想玩女生還不理你們。早晨都是他做飯,做好飯吃完去上學(xué),等他趕到學(xué)校,第一節(jié)課已經(jīng)快下課了,老師生氣讓他站在門外,慢慢習(xí)慣了,只要遲到,他也不打報告了,自覺站在門外。有時候老師讓他進(jìn)來,他會說:“老師,我遲到了,不能進(jìn)?!崩蠋熡謿庥中Γ骸拔椰F(xiàn)在讓你進(jìn)來上課?!蹦杲K期末考試,他語文數(shù)學(xué)加起來不及格,老師批評他,他理直氣壯地說:“老師,我學(xué)習(xí)不好不能怪我,是你讓我站在門外的?!?br />   老師哭笑不得。
   新學(xué)期開學(xué),老師把他安排到和我一桌,我不愿意,他把書包往桌洞一塞說:“你是班長,有責(zé)任幫助學(xué)習(xí)差的同學(xué)?!蔽也恢涝趺磶退?,就讓他經(jīng)常抄我的作業(yè),考試的時候,他數(shù)學(xué)得了六十多分,語文高我一分,他得意地到處炫耀:“看我進(jìn)步了吧,班長都沒有我考得好?!庇型瑢W(xué)逗他:“你是不是抄的?”他轉(zhuǎn)頭給我擠擠眼:“我沒有抄你的,對嗎?”我偷偷笑:“他沒有抄,我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我沒有出賣他,晚上他來到我家,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紅紅的西紅柿:“給你的?!?br />   我們都說他笨,把他說急了,他漲紅了臉::有本事咱們比捉魚?!?br />   文和喜歡捉魚,的確他捉魚的技術(shù)無人能比。
   我們村三面環(huán)水,一條小河繞村而過,河水清澈見底,一群群魚兒在水里自由游曳。小河是魚兒的樂園,也是我們的樂園,而魚兒是我們樂園的中心。我們寫完作業(yè),一股腦跑向水里。那時候孩子很多,奶奶說過一句話我至今沒忘:家家缺吃少穿的,最不缺的就是孩子。每家都有五六個,一湊就是一群。一群孩子跑到河里,清冽的河水渾濁了??匆姖M河的魚,我們仿佛看見一盤香氣撲鼻的辣椒燉魚擺在飯桌上,那時候生活清貧,飯桌上除了咸菜就是自家菜園里的青菜,葷腥幾乎沒有,魚是河里生長的,不用錢買,只要你愿意,可以天天捉魚吃,于是魚就成了我們解饞的美味佳肴。
   我們追著魚兒跑,就像猴子掰玉米,看見一條追一條,常常一無所獲。文和不然,他捉魚和別人不一樣,咬住目標(biāo)不放松,你看他盯著水里,腳步緩緩移動,盯著目標(biāo)看它鉆到石塊下,他彎下腰,兩手沿著石塊邊緣慢慢合攏,然后猛地捂住,眨眼間,一條半拃長的魚兒成了他的俘虜。
   “四,串上。”他把魚兒往岸邊草叢里一扔,沖著我高喊,那嗓音像凱旋歸來的大將軍。
   此刻我早已跑上岸,捉魚不行,串魚我最拿手。我從灌木叢里找細(xì)長的柳枝折下連在一起的兩支,把另一枝折斷,在頂端留下幾公分長的一段,形成一個小小的v形,剝?nèi)グぃ咨拘咀兊庙樆?,我撿起還在掙扎的魚兒,捏住魚頭,把柳枝從它的鰓穿過,魚順溜的掛到v勾上。
   文和捉魚很快,幾分鐘就捉到一條,我們配合及和諧,一個捉,一個串,不一會兒,一串魚就滿了,這時候,別人還在滿河追魚。
   按照慣例,文和要捉兩串魚,他很知足,只要兩串滿了他就住手,我問他為什么不多捉一些,他說:我奶奶說過,做事情要見好就收。也不知道他的話對不對,每次我不盡興,要求他多捉幾條,他不同意,即使我威脅他他也不退讓。我把魚帶回家,沒進(jìn)大門就高聲喊“:娘,文和給我的,我要燉了吃?!蹦赣H當(dāng)然不會炒了我吃,它們進(jìn)了幾只母雞的肚子??粗约旱某晒荒鸽u享受我不高興,母親說:“母雞吃了魚多下蛋,賣了雞蛋給你買鉛筆不是更好嗎?”想想母親的話有道理,我就妥協(xié)了。
  
   三
   村頭有兩棵幾百年的老槐樹,碩大的樹冠婆娑開來,撐開一片清涼。夏天天氣熱,村里人都愿意到村頭的樹下乘涼。中午不下地,哥哥他們就在在樹下打撲克,那時候流行打百分和爭上游,我們幾個看的眼熱,心里癢癢的也想玩。哥哥的撲克就放在他屋里,趁他下地了,我偷偷的拿出來和文和他們幾個過過癮,雖然不如哥哥他們玩得熟練,也是滿足了好奇心。沒玩幾次被哥哥了,哥哥就把撲克帶在身上,我們玩不到了。
   “我們有自己的撲克就好了?!蔽覍ξ暮驼f。
   文和撓撓大腦袋,沒說話。
   事情過去了幾天,我已經(jīng)把撲克牌的事情忘了,吃過晚飯,文和來到我家,他把我拉到一旁,從破舊的衣兜里掏出厚厚的一沓硬紙片,高興地說:“看看,這是什么?”
   “不就是硬紙片嗎?”
   “這是撲克牌,我可是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湊齊的?!蔽暮陀行┛鋸埖卣f。
   我不屑一顧:“紙殼子怎么玩?”
   他說:“我都畫好了,五十四張,一張不少?!?br />   就著煤油燈,他一張張擺開,長方形的紙片上用鉛筆畫著不標(biāo)準(zhǔn)的梅花方塊形狀,沒有顏色,為了區(qū)別四色,他用字體寫著紅桃,黑桃,梅花,方塊,也虧他想的出來。
   “走,咱們?nèi)ズ托∩徦齻兇蚺迫ァ!彼d致勃勃。
   雖然是手工制作,在燈下不清紅桃梅花,總算有了自己的撲克,我們玩的津津有味。鉛筆畫容易模糊,幾天過去,字跡沒有了,我們重新寫,紙片壞了黏上,但是紙片不經(jīng)玩,沒多久,很多撲克牌就壞掉了,看著一天天少的撲克,我們著急了:去哪里找紙殼子補(bǔ)充?
   “還是你去找,劉醫(yī)生是你親戚,我們幾個都要不來?!毙∩徰郯桶偷目粗?。
   紙殼子確實難找,那時候沒琳瑯滿目的商品,更沒有五顏六色的包裝,有紙殼子的地方只有村里的藥房,那些放針劑的空盒子。醫(yī)生四十多歲,和我家是老表親,我叫他四哥。四哥對我很好,那時候沒有鉛筆盒,都是把鉛筆隨便裝進(jìn)書包,四哥就把空盒子給我做鉛筆盒,壞了再給我一個。
   我有些為難,做撲克牌不是一兩個空盒子就可以的,需要很多,四哥不一定給我。
   文和說,我看還是想別的辦法吧,咱們最好買一封真正的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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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幽谷靜雅老師滿懷沉痛的心情,寫文悼念自己兒時的鄰居、發(fā)小、同學(xué)劉文和先生:文和比作者大三個月,不到兩歲時他母親因病去世,家境貧困,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會做飯,很多玩具都是自己制作,捉魚的技術(shù)無人能比,喂豬是他的工作,是個很能干的孩子。文和有兩個優(yōu)秀的女兒,大女兒是個優(yōu)秀的幼兒老師,小女兒讀高二,學(xué)習(xí)名列級部前茅,妻子在一個小區(qū)做保潔,很溫馨的一家人。文和做房頂防水工作,為了聯(lián)系生意經(jīng)常喝酒,自己一個人也習(xí)慣喝兩杯,漸漸喝酒成癮,因為飲酒過量胃大出血,死不悔改,不聽勸阻,繼續(xù)喝酒,得了肝癌,五十二歲就不幸去世了。此篇散文,文筆練達(dá),敘述沉穩(wěn),描寫生動細(xì)膩,畫面感極強(qiáng)。作者情感真摯,語言樸實,用靈動的筆觸,抒發(fā)了自己的情感,字里行間充滿了懷念之情。佳作,編者推薦閱讀!【神舟編輯:孫巨才】【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F202101100011】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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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孫巨才        2021-01-05 20:13:23
  感謝幽谷靜雅老師投稿神舟文學(xué)社團(tuán),您的賜稿使我們感到特別榮幸,能夠編輯您的散文是我很好的學(xué)習(xí)機(jī)會。神舟文學(xué)社團(tuán)期盼幽谷靜雅老師更多的精彩!祝幽谷靜雅老師心情愉快,身體健康,佳作連篇,創(chuàng)作豐收!
2 樓        文友:孫巨才        2021-01-05 20:22:46
  這是一篇警世之作,幽谷靜雅老師用這個活生生的事例告誡讀者,喝酒可以小酌怡情,不能大酌傷身,更不能縱酒酗酒,以致得上肝癌,早早喪生。幽谷靜雅老師發(fā)表此篇文章功德無量!但愿這篇文章能給酗酒者和他們的親人們有所幫助,讓他們都過上平安溫馨的家庭生活。
3 樓        文友:孫巨才        2021-01-05 20:38:34
  您的文章很好,優(yōu)點很多;但在此文中“的、地、得”用法不分,我認(rèn)為是個不足之處。
   “的、地、得”用法簡要口訣:名詞前面“白勺”“的”,動詞前面“土也”“地”,形容詞、動詞后“雙人”“得”。
   您將該用“地、得”之地方錯用了“的”,就像一個國色天香的美麗姑娘的臉上劃了幾處黑道,顯得格外刺眼、特別難看。您若以后能夠洗掉這幾條黑道,您的文章肯定會更加漂亮,能夠提升一個大大的臺階。如果無人直言忠告,也許您自我感覺良好,永遠(yuǎn)改不了這個毛病,理解就好,請您別惱。
回復(fù)3 樓        文友:幽谷靜雅        2021-01-05 21:25:58
  謝謝孫老師指點,我一定注意,有不足之處請您多多指點。握手,和神舟一起成長!
4 樓        文友:崢嶸歲月        2021-01-06 15:26:15
  感謝幽谷靜雅老師投稿支持神舟!期待老師筆耕不輟再創(chuàng)佳作繼續(xù)投稿分享神舟!問候老師!熱茶敬上!
崢嶸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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