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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東籬】母親(散文)


作者:陳必寬 白丁,34.9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11103發(fā)表時(shí)間:2022-03-11 00:02:14

【東籬】母親(散文)
   我的母親是一位很平凡的農(nóng)家婦女。她今年77歲了,一臉皺紋,滿眼泡桑,走路也只能在套間里走走,飯量也減少了,甚至吃飯時(shí),手也有些輕微的顫抖,她真的老了。母親的人生,既普通又簡單。但她有一個的生活習(xí)慣:做事什么,都講究個“認(rèn)真”!母親總是以“認(rèn)真”換來精美的勞動成果而高興。我想,這是她的一種生活觀,也算是一位農(nóng)家婦女最原始最樸素的審美觀,值得我不惜筆墨珍藏!
   我是文成銅鈴山人。銅鈴山,回蕩著我響亮的墜地哭叫聲——哇——哇——!聲聲銅鈴,銅鈴響;聲聲祝福,鐺鐺響。母親在回蕩的銅鈴山里,挖過春筍,摘過春茶,采過春蕨。
   母親加工成的山珍成品——筍干或蕨干。上好的,整理成若干捆,拿去賣,去送人情。一般的,留著給家人自己吃。買客,買母親的筍干或蕨干時(shí),總是夸她東西的怎么怎么好,愿意出比別人家的價(jià)格高一些購買,她也非常享受自己勤勞換來的喜悅!有時(shí),還在村里人面前得意一下。
   還有一點(diǎn),母親擅采茶。她釆的茶,送收購站收購,都是以特等價(jià)收購的。因?yàn)樗龑Υ翰璧牟烧图庸な鞘种v究的。
   由于父親的勤勞,我家的茶,零散地種在自家的番薯園腳。父親說,這樣的茶,茶筍多而粗壯,你母親采摘也方便。
   母親適時(shí)就去采茶。她只摘一葉一芽的茶筍;采摘來的茶筍,在灶臺的大鍋里,用勻火炒軟,讓父親在竹匾上用手搓;搓成的茶團(tuán),抖開后,全部茶芽都搓成圓條,她才滿意叫好。這樣的茶條,灑在茶籠上用均勻的炭火烤干,成品,裝袋。母親制茶,非常注意火候。這整個采茶和制茶過程,充滿著春的味道和轉(zhuǎn)換,她非常享受這一過程,也泡點(diǎn)新茶呷一呷。
   母親是一個特愛春天的一個人。春天里,孵小雞,是她不可缺少的一件事。
   山里人家的雞,是上等的補(bǔ)藥,也是上好的美食。父親勞累垮了,母親往往殺雞給他吃,我們子女也有一份。小時(shí)候吃雞的那種味,現(xiàn)在怎么也找不回來。貴客來了,母親也要?dú)㈦u給他吃,深表敬重之意!
   俗話說,百日雞叫嘰嘰;百日鴨有得殺;百日鵝有得抱。由于小雞生長慢,開春不孵小雞,秋收沒東西補(bǔ)力;過年也就沒有大公雞了。母親認(rèn)為,沒有大公雞過年,這個年也就不夠豐盛。
   雞酒迎豐年!山里人家,都是用大公雞吃“分歲酒”的。過年的雞,養(yǎng)得越多越好。母親認(rèn)為,大雞祭神祭祖,來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是個豐收好兆頭!
   雞大,一家人的“分歲酒”就吃得過癮。我們子女開心,大人自然也高興!
   因此,母親孵小雞,十分用心。用作孵小雞的蛋,外觀大小勻稱。每個蛋,她都用燭光照過,選擇空隙小的雞蛋。她說,蛋的空隙小,才新鮮,小雞的出殼率才高。
   一只孵小雞的母雞,一般安放十二個左右的種蛋,多了,母雞對種蛋受熱不均勻,也會影響小雞的出殼率。
   經(jīng)過母親的一番精心,她孵得小雞,出殼率幾乎達(dá)到百分百。母親認(rèn)為,這是一年的好兆頭。
  
   二
   夏天的銅鈴山,是文成避暑的好去處,堪稱天然的森林氧吧。這里清風(fēng)送爽,風(fēng)景怡人,詩云:
   雄峰綠水繞青山,浪起微波涌
   通徑步隨臻樂院,憩休佳宴酒欣顏。
   蒙蒙霧靄江姿野,朵朵花云日態(tài)環(huán)。
   楓葉錦坡香韻逸,賞心歡笑喜人閑。
   山里人家,夏天比春天空閑。父親乘機(jī)去賺些散錢,母親在家同村里的大媽、嬸嬸們,常去“屋橫頭”(方言口語)香坡上的錦葉楓下納涼。她們雖然不會也不知道欣賞這一境界,但喜歡來此聚集,坐這里閑聊或編織毛線衣或納布鞋底。
   母親編織的毛線衣,很平整。大媽、嬸嬸們十分羨慕,常常向她討教。母親認(rèn)為,簡單——只要手指推針、手指鉤帶拉線用力均勻就行;也不簡單,這是一門手藝,熟能生巧。編織花樣時(shí),母親時(shí)常手把手教她們。
   母親做的布鞋,可稱為絕品。不僅平整美觀,而且非常適腳。鞋的針腳,整整齊齊。翻看鞋底,針腳非常勻稱,無論是橫看還是豎看、斜看,都是自成一線的。
   其實(shí),山里人家制一雙布鞋,是一件很不容易之事。制鞋的所有材料,就地取材。先是在竹園里最大最長的心毛竹脫下筍殼,壓平,剪制成鞋底,用布料縫制成模板。然后找些不能再穿的舊衣褲,取其還好的部位,用番薯粉糊將這些布塊,全部均勻糊上粉糊,貼在板壁上晾干。用晾干的布塊,在制好的鞋底模板上,貼制成一定厚的鞋底,將其納線兩圈,再一針一線地均勻納線。這種線,也是從自己種植的蔴取皮制成的。用晾干的布塊,貼制成一定厚的鞋面,封上面料,用堅(jiān)韌的布條給鞋面巡邊。最后在納好鞋底上,巡縫鞋面,大功告成。
   這,就是山里人家地地道道的土布鞋!
   過年時(shí),母親拿出自己做的新鞋給我穿,非常高興。我想,當(dāng)時(shí),她心里肯定希望我來年長得更高,取得更好的學(xué)業(yè)成績!真可謂是:“慈母手中線”,學(xué)子身上鞋!
   一雙鞋,密密麻麻而整齊的針腳眼,不知注入了母親多少心思,寄托著母親多少的愛?。?br />  
   三
   山里人家的秋天,是個收成的季節(jié),也稱農(nóng)忙節(jié)。不管怎么忙,母親還是舍得花時(shí)間精細(xì)選擇來年的種子。
   山里人家的種子,都是自己種植留選的。留選的種子,有豇豆種,黃豆種,銀豆種,黃瓜種,婆瓜種,南瓜種,玉米種等等。
   在母親看來,種子是當(dāng)年豐收的象征,也是來年豐收的希望!
   母親選來的種子,飽滿,勻稱,整齊劃一。她選種的精心過程:培種——護(hù)種——采種——選種。像豇豆種吧,她在平常采摘時(shí)就把最強(qiáng)壯的豇豆留著當(dāng)豇豆種。留種的那根豇豆騰上的其它豇豆,會采得更勤更嫩些。她認(rèn)為,這樣培護(hù)起來的豇豆種,它的豇豆子更大更粗壯!
   當(dāng)豇豆種熟透時(shí),母親采摘來的豇豆母種,幾乎是一樣大,同樣長。她撥取下豇豆種子,選擇最飽滿的,晾干,裝在棕色的小玻璃瓶里,放到柜臺上,待父親來年播種。
   村里人??湮壹曳N植的東西好。我想,一方面,是父親的勤快;另一方面,離不開母親的優(yōu)等種子。
   家和萬事興!
  
   四
   山里人家的冬天,也稱冬閑,但生活氛圍卻不閑。
   村里人,常常聚集在火爐間里,烤火,品茶,嗑瓜子(一般是自家種的南瓜子),吃咸菜,吃番薯餅,吃花生,可有農(nóng)家之樂的生活氛圍!母親還會把未編織完的毛線衣趕著編織完成,或把未納完的布鞋底趕著完成。過年,我們子女就有新鞋或新衣服穿。這樣也增添了不少的年味——過年的欣喜!
   過年,是母親一年最忙的日子。從臘月24日“彈新”開始,一直忙到大年30日晚的“分歲酒”。
   母親的“彈新”:一掃,二洗,三整理。掃,上至椽瓦,下到角角落落,母親幾乎要把整棟木屋翻掃個遍。洗,洗床被,洗樓板,洗板壁,洗門窗,洗柜臺。尤其是洗餐具,盤盤碗碗,調(diào)調(diào)羹羹,所有與用餐相關(guān)的器具,都洗一番,擦晾干,歸類放置。母親說,過年葷菜素菜多,到時(shí)取用方便。人家“彈新”一天,母親要三兩天。經(jīng)過她的“彈新”,整棟木屋煥然一新。在春光的照耀下,格外亮堂,不得不讓人歡心!母親心里,這也是年味——新春新氣象!
   搗年糕,制豆腐,是過年必不可少的。搗年糕,雖然是男人們的事,但母親總是要求父親把年糕在印模上壓勻稱,親自把年糕成品擺放得整整齊齊。母親說,這樣,年糕還生后就好看。制豆腐,母親講究的是,包制豆腐時(shí),豆腐巾要拉平整,包角要包平整。經(jīng)她手制出的豆腐,方方正正,平平整整。母親眼里,過年的什么東西都要好,預(yù)示來年好兆頭!
   過年的豆腐,山里人家,是整版拿來燒制的。豆腐,切成小方片,兩個大面,在灶臺的大鍋里,用均勻的樹枝火翻烤至淡黃。烤黃的豆腐,再放一些明甫、豬骨頭,用柴火燒至1-2小時(shí)。這樣燒制的豆腐,可入味。吃了這種豆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尤其是母親燒制的,形狀、大小、烤黃度,都是整齊劃一的,堪稱天下之美食。母親這樣用心,我想,她也是討要個好彩頭吧!
   過年,有肉,有雞,還少不了素菜——山珍。每逢過年,母親把捆得整整齊齊的蕨干、筍干、各種菜干、各種豆干浸泡開,洗干凈,切好,浸泡在山水里待燒。她的刀法好,確切地講,是細(xì)心。如筍干,去老取嫩,斜片成幾乎差不多大小的薄片。這樣的筍干,嫩口。再與過年的鮮肉相約相遇,美味極致。素肉搭配,食欲倍增。
   我非常懷念母親這種年味!我想,60、70輩分的人,都會懷念童年、青少年時(shí)自己母親那種年味!我同學(xué),蘇德來在中國作家網(wǎng)發(fā)文——《“年味”成往事》,感嘆:如今的“年味”,“年”年年過,“味”成為往事!我即興而發(fā):朋友說,年味淡了,已成往事!微信說,年味正濃,科技發(fā)達(dá)!淡,淡得其所以然;濃,濃得其所以然。濃濃淡淡,濃我高興!淡我高興!愿所有人——年年高興!歲歲平安!
   淡也罷,濃也罷。一家人高興,比什么都好!母親就是這樣認(rèn)為的。
  
   五
   母親的忙忙碌碌,辛勞人生,不正是為了一家人高興嗎?母親,多說,也是幾年了。她的一生得到什么?我想,得到最多的就是:她老人家,認(rèn)認(rèn)真真地,以其尋常的生活觀,在我們四兄弟姐妹身上獲取的高興!
   現(xiàn)在,母親最高興的就是看到她一周歲的曾孫。曾孫的一言一行都能給她哈哈大笑,無比快活!我想,這是她勞苦一生想要的。
   這就是人生,一個普普通通的母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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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只要是致母親的文字,不管怎么說,都是讓我們肅然起敬的。真的,我一直這么認(rèn)為,在母親面前,我們永遠(yuǎn)是一個孩子,哭也好,笑也罷,你該哭則哭,該笑則笑,只要哭笑得真誠和坦率,一切就好。在慈祥的母親面前,一個孩子想要向她傾訴一次兩次,乃至M次,都是不夠的。我時(shí)常在我母親的面前笑著哭著,多少年過去了,我仿佛聽到,媽媽總是對我說,兒?。∧阍谡f些啥呢?你干嘛要說的那么多呢?其實(shí)你只要說一句,媽媽,你是我的媽,媽媽就聽懂了。因此,說與媽聽,不要什么美詞華語,更不需要什么卿卿我我。還是放開說吧!敞開說吧!母親,永遠(yuǎn)是我們心中的月亮!陳老師是山中人,他的母親是山中一位平凡而偉大的母親,話不多說,概而言之,只要是母親,就是我們親愛的媽媽,我們都是感恩的人。只要是寫母親的文字,我們就鼓掌點(diǎn)贊。銅鈴山,一個如詩如畫的地方,那里有一位平凡而偉大的母親,我感到非常的幸福和欣慰。一篇獻(xiàn)給母親的文字,樸實(shí)無華,推薦一閱?!緰|籬采編輯:嵐亮】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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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嵐亮        2022-03-11 00:31:50
  幸會了,必寬!我酒醉奉命一編,胡言亂語,你就見諒吧。代我向你母親問好!代我向東籬的兄弟姐妹們發(fā)出邀請,因?yàn)槟憷霞沂鞘莾H遺的香巴拉!一篇寫給母親的文字,好的很,要是放開一點(diǎn),寫的細(xì)膩一點(diǎn),可能更好。很棒!為你點(diǎn)贊!
2 樓        文友:楓樺        2022-03-11 03:47:55
  勤勞善良的母親,讓人感念一生,無私而無悔地哺育兒女,樸實(shí)無華,坦蕩一生!為天下的母親點(diǎn)贊!
回復(fù)2 樓        文友:陳必寬        2022-03-11 15:46:39
  誠摯感謝楓樺老師為我留墨鼓勵!我點(diǎn)了您的作品,篇篇精品,不得不為您叫好,向老師學(xué)習(xí)!
3 樓        文友:琳達(dá)如菊        2022-03-11 04:16:28
  這篇寫給母親的文章,情感真摯感人 。這是一位勤勞的母親,做事認(rèn)真,做活講究,一年四季忙忙碌碌,是平凡的母親,也是偉大的母親,向天下所有的母親致敬!這篇文章語言質(zhì)樸,內(nèi)容豐富,條理清晰,從春夏秋冬四個季節(jié)來描寫母親所做的活計(jì)和生活習(xí)慣,文章貼近生活,讀來倍覺溫馨。拜讀老師佳作,為老師點(diǎn)贊!也為老師的母親點(diǎn)贊!遙??鞓罚?
4 樓        文友:陳必寬        2022-03-11 11:20:47
  嵐亮老師,您深夜為我編輯陳詞推薦,辛苦!
   衷心感謝您對我母親的問好!
   我在“懷才”老師的激勵下,嘗試著寫下首篇超3千字的散文,又被江山文學(xué)采用,被您推薦閱讀,深感慶幸!您的推薦詞充滿著對母親深情敬重,我深表欽佩!
   “母親,永遠(yuǎn)是我們心中的月亮!”我深有同感。
   這篇散文,我總覺得還缺點(diǎn)散文之味,或許就是寫得不夠放開,不夠細(xì)膩吧!
   謝謝您給我提出寶貴意見!問候敬茶!祝您開心快活!
5 樓        文友:懷才抱器        2022-03-11 14:08:13
  母親的手,是巧手豈止是回春,是巧繡了四季;母親的心思,給了這個家,是持家的高手;母親的快樂,永遠(yuǎn)印在兒子的心中。這是一篇格調(diào)樸素、內(nèi)容清新、情感真摯的好散文。陳老師的文章,把一位令人尊敬的母親形象捧到了紙上,入了我們的心,動了我們的情。最好的孝敬,是把母親的這些品質(zhì)刻在紙上,傳承下去。陳老師做得好。嵐亮老師的編按,也是精彩跌出,充滿著溫暖。懷才拜讀留言,問候陳老師春好,遙握!
懷才抱器
回復(fù)5 樓        文友:陳必寬        2022-03-11 17:26:53
  誠摯感謝懷才老師給我的創(chuàng)作激勵!經(jīng)您一評論,一位心靈手巧的母親躍然紙上,母子親情一涌而上,真不愧是一位懷才惜才的創(chuàng)作高手!在您的激勵下,我嘗試著寫下首篇超3千字的散文,被您東籬社團(tuán)所采用,您又親自來為我發(fā)表評論,深感慶幸!您的肯定,給了我創(chuàng)作的勇氣和力量,我深表敬意!問候老師春祺,祝您身體健康,開心創(chuàng)作!
6 樓        文友:陳必寬        2022-03-11 15:54:27
  誠摯感謝楓樺老師為我留墨鼓勵!我點(diǎn)了您的作品,篇篇精品,不得不為您叫好,向您學(xué)習(xí),請多多指點(diǎn)。
7 樓        文友:陳必寬        2022-03-11 16:06:58
  誠摯感謝琳達(dá)如菊老師為我留墨點(diǎn)贊!您的評論,我很珍惜!我能得到您的留墨,感覺非常慶幸!向老師學(xué)習(xí),祝老師創(chuàng)作愉快!
8 樓        文友:白玄        2022-03-11 18:41:34
  文章構(gòu)思巧妙,選材典型,按春夏秋冬時(shí)序去寫,條理清楚,把母親認(rèn)真做事,和睦鄰里,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條,使全家人感到幸福。母親勤勞善良、吃苦耐勞、無私奉獻(xiàn)的精神,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讀后令人感動。您母親是中國千千萬萬普通勞動?jì)D女的典型代表,都值得我們做子女的敬重!問候作者,學(xué)習(xí)欣賞。
回復(fù)8 樓        文友:陳必寬        2022-03-11 19:13:36
  感謝師兄留墨鼓勵!在懷才老師的激勵下,我嘗試寫下這篇超三千字以上的文章,被東籬社團(tuán)所采用,很高興。多虧師兄的引薦,讓我和東籬社團(tuán)的創(chuàng)作高手們與之相遇,真得感到非常榮幸!問候師兄,敬茶!
9 樓        文友:陳必寬        2022-03-11 18:53:30
  雄峰綠水繞青山,浪起微波涌碧灣。
   通徑步隨臻樂院,憩休佳宴酒欣顏。
   蒙蒙霧靄江姿野,朵朵花云日態(tài)環(huán)。
   楓葉錦坡香韻逸,賞心歡笑喜人閑。
   這是首回文詩,在中國作家網(wǎng)發(fā)表過。引用于此,我想渲染一下銅鈴勝境的氛圍,增添一點(diǎn)文章的可讀性。
10 樓        文友:靜虛散人        2022-03-11 21:55:38
  母親,是永遠(yuǎn)值得尊敬的人!在老師的筆下母親是那么的好,看到《母親》一文讓我想到了我的娘,都是一輩子任勞任怨,心里用遠(yuǎn)裝著自己的孩子,沉重的愛呀!正如編輯老師說的一樣:母親,是我們心中的月亮,感人肺腑的好文,讀來入心,真好,致謝,問春安!
冰川飛鴻,身體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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