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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齊魯】冬叔(征稿.小說)


作者:高研 布衣,322.51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7406發(fā)表時間:2022-11-29 20:25:59

一、爹的分量
   柱子從小愛好新奇,不知道自己叫的爹,別人也怎么也跟著叫爹的,包括一些大人。稍大以后才有點明白,一般說,“爹”就是對父親的稱呼,和爸同義,也有人家用來稱祖父。由于方言里特殊的音韻腔調(diào)的緣故,一般人聽來不會混淆。同時爹也是對老年男子的尊稱,如張家爹爹、李家爹爹。
   在高墩圩,對男人來說,“爹”還具有身份、地位和能耐之類的象征,并不完全以年齡劃分。比如小隊張隊長,大隊李主任,哪怕才十幾、二十啷當(dāng)歲,有人也不叫他們隊長主任的,直接喊“張爹”“李爹”便是,有一點時下網(wǎng)上稱某云為“某爸爸”的味水,只有崇拜的含意,其實與自己的爹哪怕干爹都沒有半厘錢關(guān)系。
   很多人對干部喊爹的那種諂媚奴相很惡心,那些“爹”,尤其是年輕的“爹”們,起初聽得也不大悅耳,可時間一長,彼此之間也就漸漸適應(yīng)了。喊“爹”的人有了喊的好處,做“爹”的人聽了,也覺得比直接稱某個職務(wù)要親切、熨帖和受用,尤其是擔(dān)任副職者,省卻了聽副字的不適。
   在圩子里,“爹”和“侯”原來是老小相對的兩個稱呼,人在小時候不分男女一律叫“侯”。女孩兒名叫小芳,則稱芳侯或小芳侯;男孩兒名叫二寶,則稱寶侯或二寶侯。別小看這簡單的分別,尤其是對男子而言,到中年以后混不上什么“爹”的稱呼,還被人叫作某某“侯”,十有八九沒有混出個什么子丑寅卯的名堂,肯定要讓人低看一眼。因此,在高墩人的認知里,名后加“爹”字,是對成年男子的尊稱。例如,張姓某男,三十歲后,依然被叫張某侯,當(dāng)屬次貨一族,被叫做老張就算比較客氣,被稱作張爹,那會顯得很神氣,意味著人們承認他屬于多少有點能耐的一類。視面子如命的男人們,姓或名后能否加上一個爹字,似乎是自己做人成功與否的標(biāo)志而顯得不可或缺。這樣,姓名后加個“侯”,一般就被認為是不敬。當(dāng)然,對平庸之輩或被視為草芥、人人皆可取笑者流,不管年長幾何都只能稱之為某“侯”了。
   狗咬人算不得新聞,人咬狗就能上頭條,人和故事的精彩就在乎有其特殊性,圩子里當(dāng)不例外。聽老人們說冬叔在十幾歲才出道做牛行經(jīng)紀(jì)時,就被人叫作“冬爹”了。冬叔是雙胞胎出生,恰逢過冬節(jié),順便按節(jié)氣排行取名大冬和小冬。大冬未滿周歲時不幸夭折,可人們對小冬還是叫小冬,按慣例就叫他冬侯、小冬侯。而當(dāng)有人開始叫他“冬爹”時,他就樂意接受了,因為連他本人都覺得自己早熟能干。
   絕對沒有得到過哪方高人指點,對冬叔來說,肯定是因為天資聰穎,無論什么活兒,都好像能無師自通。在聽到路人談?wù)撎鹈拙频闹谱鞣椒ê螅丶易聊プ聊ズ笞龀龅木漆劚却l(xiāng)賣酒的專業(yè)人員做的都清純可口;在街上看了幾次飲食店白案師傅和餡兒做包子,回家后做出的肉包兒和店里賣的就不走樣。有人咂巴著嘴說像店里師傅做的,好吃;有人迷細其眼睛翹起下巴說怪話,懷疑他是從飲食店里買回家來顯擺充能的,冬叔只是“呵呵”,不屑與之分辯。
   冬叔是圩子里公認的一等一的田家把式能工巧匠,不到二十時,對耕田耙地、拋糧撒種、移秧插蒔、制镢和锨、劈篾打箍、揚場堆貯等田莊活計已無一不精,活兒一出手就無可挑剔。他沒有學(xué)過木工,而打出的小凳子叫手藝差的木匠難受;沒有學(xué)過泥瓦匠,但砌的磚墻令手藝一般的瓦工慚愧;沒有讀過幾天書,可寫了貼在門上的春聯(lián)會讓寫字不怎么樣的教書先生汗顏。農(nóng)家活里凡是技術(shù)含量高一點的肯定以他為主角兒。他為人厚道品行純正,從不恃才傲物,哪家有什么難事找他解決肯定沒錯??删褪秋@得不善言辭一樣,很少聽到他呱啦呱啦說話的聲音,人們也懷疑說,話頭這么稀的人,怎么當(dāng)牛行經(jīng)紀(jì)做成一筆筆生意的呢?真的叫做人狠話不多嗎?
   搞大生產(chǎn)時,冬叔敢想敢干,發(fā)明改進了雙輪雙鏵犁,雖說沒有多少實際增產(chǎn)的意義,但對時興的深耕是有幫助的。他很快就學(xué)會了開拖拉機耕田,無論是小型、中型還是大型的。在種植方面首創(chuàng)“闊窄行”的做法,提出了“不怕根連根,就怕葉搭葉”的理念,即播種時采用一行較寬間著一行較窄的方法,根和根靠在一起可以節(jié)省肥料和水分,相對較寬的空行又利于通風(fēng)透光開花掛果,也便于田間勞作,計算以后比等行距的種植方法提高了密度和產(chǎn)量。他又提出了“三層樓”的種法,比如玉米、棉花和紅薯或花生等三種不同高度的作物間隔著種,更利于透光透氣提高總產(chǎn)量。據(jù)說,當(dāng)時實際主持農(nóng)業(yè)部工作的一位副部長,回家鄉(xiāng)到現(xiàn)場視察時聽過專門匯報,為幫助毛主席制定“水土肥種密保管工”的農(nóng)業(yè)八字憲法作出過貢獻。毛主席聽了匯報后十分高興,撫掌笑著說,群眾中蘊藏著極大的建設(shè)社會主義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要尊重人民群眾的首創(chuàng)精神,像高小冬這樣的農(nóng)村能人要表揚和鼓勵。
   聽說上級領(lǐng)導(dǎo)對冬叔還有過物質(zhì)獎勵,是一條花綢緞被單面子,上海產(chǎn)的,叫人眼熱而神往,可沮喪的是事實上沒有能到冬叔的手。有人說被大隊主任,就是讓那個當(dāng)面被人叫尤爹的尤詩用,背后被人叫成“有屎用”的吃了黑。據(jù)傳詩用老婆送給她妹妹作結(jié)婚禮物的花被單面子,就是縣政府獎給冬叔的那條。事情的真?zhèn)卧缫颜f不清楚了,因為轟轟烈烈的大深耕很快偃旗息鼓,刮過了風(fēng),飄過了雨,誰還記得?
  
   二、由爹到叔
   雖然不是有多大了不得的一筆財富,但人們的傳說讓冬叔覺得很受傷,問題不在于有沒有得到那條被面子,關(guān)乎到的是承認不承認他的發(fā)明創(chuàng)新的面子,那條被面子被人截胡,就讓冬叔覺得很沒有面子。可這以后,冬叔對“冬爹”的稱號就更覺得有了分量。假如哪個愣頭青神知無知地叫他“冬侯”或“小冬侯”,那是犯了大忌,他會氣得臉色發(fā)青,問你是哪家的第一代祖宗,你要是不知趣的敢再喊一聲“冬侯”,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叫你臉上立即出現(xiàn)幾根油條的印子,熱辣辣的生疼,肯定沒人為你申冤。哼,“冬侯”的小名也是你小子叫的?昏了頭唄!
   凡事必有因果。傻不愣登的肉頭們叫冬叔小名,除了有人對他的能耐嫉妒不服氣,背后在后生們面前拱火說其壞話外,也不是沒有一點來由。俗話說人無十全瓜無十圓,冬叔會做好吃的肉包兒和醇口的甜米酒不假,善用牛又會開拖拉機,能育小秧,孵化小雞、小鴨,做豆腐和燒窯為集體掙得財富也不假,農(nóng)活兒沒有多少技術(shù)含量的時候,他不出工都照計工分,大家也沒有意見。但是,讓有些人看不順眼也是最瞧不起他的是,他有一個作怪的毛病,喜歡在媳婦兒面前耍點兒膩歪。譬如他剛剛和別人談笑風(fēng)生精神亢奮得很的,但見媳婦兒秀云一到場,立馬晴轉(zhuǎn)陰雨,哎喲哎喲的喊著軟成一攤,哼著說這里酸那里疼的,渾身癢癢得極不自在起來。按說,人家夫妻間的那點破事兒,既不影響村容村貌,又不與誰有絲毫關(guān)系,可偏偏就有人看得刺眼聽得逆耳,說沒有出息,像只騷達子公雞,一大把年紀(jì)了還風(fēng)流流的,有傷風(fēng)化,撂下一句“沒意思”!叫人氣得要吐血。
   那時候柱子還是懵懂孩童,很難辨清是非對錯,聽到別人背后這樣的議論,對冬叔也就有點不待見。接著又聽人議論說冬叔很可憐的,和冬奶奶結(jié)婚多年沒有生育,看到人家有娃兒好玩,就心生羨慕進而難過,兩口子不離不棄恩愛有加,人家夫妻間親昵些作點小怪,關(guān)別人何事?就是有人牙齒長好說淡話。當(dāng)聽到有人這樣談?wù)?,耳根子軟心腸也軟的柱子就莫名其妙的心生出同情和惆悵。
   按家族序列排行,柱子是冬叔的孫子輩,應(yīng)該叫他七爹,而柱子沒有這樣叫過,總是跟在別的娃后邊叫他“冬嗲嗲”,也就是說幾十年前還是在一個鍋里吃飯的自家人呢。
   柱子曾天真的想過,我們高家人才輩出,冬嗲嗲也算一個了不起的人兒燈,假如沒有和冬奶奶那點膩歪的小缺憾,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人啰,要是上蒼賜福,給他生出個一男半女,那該是多好!想到這里,就隨口大喊了一聲,冬嗲嗲一定會有娃兒的!咦,不對呀,要是冬嗲嗲有了兒子或女兒,含著奶頭的一個小不點兒,我還要叫他一聲叔叔或姑姑呢,我是大孩子了,人家不要笑?可自己想想又覺得滑稽,冬嗲嗲和冬奶奶是不是生兒育女,關(guān)你一個小屁孩兒的毛事,真搞笑!
   冬叔雖然在年輕時對別人稱他冬爹就覺得受用,可一不小心就到了差不多要有孫子的年紀(jì),兒子閨女卻還不見一根毛,心里就有點發(fā)毛,年紀(jì)大了唄,聽到別人叫他“冬爹”,反而覺得不舒服了。這時,聽到有的侄子輩的人依然叫他“冬叔”,心里就特感到舒坦,年輕一點多好,可以來日方長啊,叫個什么鬼“爹”呢?他見到那些大小隊干部聽人們喊什么爹得意的樣子,眉毛就要長出二寸,極度的反感寫在了臉上。
   奇怪就奇怪在這里,狠人的能耐可以引領(lǐng)風(fēng)氣方向的改變。當(dāng)圩子里的人們對小冬從“冬爹”的稱呼悄然變成了喊他“冬叔”的時候,大小隊干部們居然也不習(xí)慣被稱“爹”了,原來那些對干部說話口不離爹的人,對干部們也開始依著孩子的身份親切的稱作“他叔”了,不管年紀(jì)大小。
   柱子作了難,圩子里不分男女老少都叫七爹冬叔,我叫七爹什么,是不是要改“冬嗲嗲”為“冬叔”呢?不改是不是顯得另類?他糾結(jié)著,先是遇到了避讓,后來實在讓不掉就不叫。這個現(xiàn)象讓好事的大人們發(fā)現(xiàn)了,有人尋他開心,指責(zé)他不叫人不懂禮貌。死要面子的柱子急得滿臉通紅,有人誤導(dǎo)他說“千根木頭跟排走”,別人怎么叫你就怎么叫唄,肯定沒錯。柱子再遇到冬叔后,就心里忐忑臉上羞答答地改叫冬嗲嗲為冬叔了。讓柱子受到鼓舞的是,七爹不僅沒有生氣,還答應(yīng)得特別響亮,顯得很高興的樣子。柱子回家告訴媽媽,他媽媽笑著批評教育了他,也就是從那天起,小柱子才搞清楚了人和人之間的輩分關(guān)系。雖還依然還跟著別人叫“冬叔”,但柱子已經(jīng)知道這個“叔”是爺爺輩的。
   很多人都沒有想到,柱子的想法成了真,三十大幾的冬嗲嗲和冬奶奶為他生了個小叔叔,取奶名叫網(wǎng)寶兒。名字是請圩子?xùn)|頭學(xué)校里教柱子他們課的方老師給取的。人們談?wù)摃r說虧他還做個老師,取這么一個土得掉渣的名兒,據(jù)說還大有講究和來頭。
   準(zhǔn)五保戶三爹學(xué)書老爺子聽了這些議論后,鼻子里哼一聲說,方老師什么人,會瞎來?為其解釋說,一來是孩子恰巧在傍晚出生,正是晚(諧網(wǎng)音)霞映照的絕美時刻,有紀(jì)念意義;二來也是依照當(dāng)?shù)仫L(fēng)俗,在產(chǎn)婦身體下面鋪一張漁網(wǎng)托著接生,子孫特稀少特珍貴的人家更是這樣做,據(jù)說女人臨盆分娩時毫光不高,如此可以抵御惡鬼邪氣的侵擾;第三層意思更為直接,就是冬叔靠四十才有后,當(dāng)算晚來得子,是一個寶貝兒。
   柱子越想越開心,也覺得好笑,這叫一言成讖還是叫心想事成?難不成是課本上的那個田螺姑娘變戲法變出來的,還是送子娘娘給善良的人以子嗣?田螺姑娘也能給自己變出個媳婦兒生出個娃嗎?哎呀,自己還是個娃,這樣想羞不羞?要變就變出白花花的大米飯和香噴噴的紅燒肉吧,我正餓著饞著呢。怎么說,高家添丁了,總是好事??啥棠虘牙锏哪莻€隨便尿尿拉屎的網(wǎng)寶兒,自己還要叫他叔唻,有什么辦法,你不開心你沮喪是你的事,誰叫你自己輩分低的?
   網(wǎng)寶出生后,冬叔就真正成了有人生意義上的“爹”了。他有了兒子,整個兒的人變了,人們在對他道喜和他對人點頭的聲聲道謝中,發(fā)現(xiàn)他的性格有了顛覆性的變化。首先是那種在老婆面前近乎變態(tài)的膩歪不見了,要是在冬奶奶的月子里再表現(xiàn)膩歪,也就真有病了唄。善良的人們理解,冬叔原來的膩歪里蘊含了多少的愛恨、遺憾和無奈。
  
   三、人狠話少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有名氣的人自然關(guān)注的人就多。一段辰光后,人們發(fā)現(xiàn)不對了,冬叔只干活不說話。再后來,差不多像個啞巴。人們傳的稀奇,說冬叔肩上挑個一二百斤的擔(dān)子,在路上遇到人和他說話,他不會把擔(dān)子放下,要等人和他把話說好了再走。別人叫他放下?lián)?,他便說“什么話快說,我有事嘞”。
   真所謂“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br />   網(wǎng)寶原來不是很喜歡他爸,覺得有了媽媽秀云是他前輩子修來的福氣,而做了高小冬的兒子是今生最大的不幸,可他偏偏長得敦實似他爹渾身是勁,但沒有以此為豪,反而很覺得郁悶。
   秀云叫冬叔黃魚腦子,是一根筋不懂得轉(zhuǎn)彎的貨。有人背后叫冬叔“呆怪”,他該干嘛干嘛,和人沒有多話,一般人也不敢招惹他。冬叔有一句話很經(jīng)典,打得過就打,打不過認慫,哪來那多廢話?如此直線型的思維,讓人懷疑他簡直就是生活在動物的世界里,和年輕時的特別能干相比,很難讓人相信是同一個人。
   哎呀,肩上擔(dān)子重不重???快放下。
   放下要不要再起肩挑起來?曉得我肩上重,有什么話快說!
   哎喲,你這個呆怪,真是的,忙什么呀?
   消遣老子開心不是?有屁你慢放,我走了。聽別人稱他呆怪,冬叔就不耐煩了。
   那些人毫無道理,叫一聲冬叔不就結(jié)了?因為人負重前行時晃悠著還問題不大,站立在那里壓上一二百斤是很難承受的,要是他急了放下?lián)?,你又沒有什么緊要的事可談,他急了很可能就要揍你一頓,所謂呆怪的綽號是這樣叫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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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我們從不否認中華民族的精英們在推動歷史的進程中居功至偉。我們也同樣承認,中華民族之所以生生不息,就是因為有無數(shù)的中華兒女,為了民族的獨立和解放,默默無聞,甘灑熱血。讀罷高研的這篇小說《冬叔》筆者為文中塑造的主人公“冬叔”深深地震撼了!小說中的“冬叔”不過是一名默默無聞的普通農(nóng)民,他和億萬農(nóng)民一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在抗日戰(zhàn)爭最艱苦的相持階段,在中共黨員陳賢莆的引導(dǎo)下,“冬叔”毅然辭別親人,融入到了抗日的滾滾洪流,加入了中國共產(chǎn)黨,戰(zhàn)斗在抗日的第一線。因故回村后,隱瞞了英雄的歷史,為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yè),再次加入了支前隊伍,在渡江戰(zhàn)役中被流彈打傷。在新中國的建設(shè)中,在沒有被組織認可的情況下,“冬叔”仍然以一個共產(chǎn)黨員的標(biāo)準(zhǔn)嚴格要求自己,靜靜地燃燒,默默地奉獻。我們知道“冬叔”不過是小說中一個虛構(gòu)的人物,但作者塑造的主人公太真實了,真實得就像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的人和事。很容易使我們想到在現(xiàn)實生活中那些默默無聞,苦干、硬干的奉獻者。魯迅先生說過:“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雖是等于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梁?!毙≌f構(gòu)思新穎,情節(jié)跌宕起伏,語言通順流暢,刻畫人物成功。感謝賜稿,推薦賞讀?!揪庉嫞汉ā俊窘骄庉嫴?精品推薦202212010002】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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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含笑花        2022-11-29 20:36:57
  這是一篇充滿正能量的小說,人物眾多雜而不亂,調(diào)理清晰主次分明,語言通俗易懂,為作者點贊。學(xué)習(xí)了!
位卑言輕布衣身,我以我筆寫我心。
回復(fù)1 樓        文友:高研        2022-11-29 21:40:23
  謝謝主編老師的肯定,為您精美的編按點贊,敬禮!
2 樓        文友:成敏        2022-11-30 05:37:49
  一篇充滿正能量的佳作,接地氣,有深度,語言流暢,故事跌巖起伏,引人入勝!推薦共賞!
回復(fù)2 樓        文友:高研        2022-11-30 07:25:55
  謝謝社長表揚,請多指導(dǎo)!
3 樓        文友:綠葉紅了        2022-11-30 06:27:48
  欣賞老哥作品,細讀后再來留評!
文學(xué)的道路上,虛心的學(xué)習(xí),永無止境的冒險。
回復(fù)3 樓        文友:高研        2022-11-30 07:26:52
  謝謝兄弟關(guān)注,請您多指導(dǎo)!
4 樓        文友:綠葉紅了        2022-12-01 16:03:02
  這個小說寫得很特別,很少見過這種寫法的。什么“爹”“叔”“侯”寫出了字眼的新高度!
文學(xué)的道路上,虛心的學(xué)習(xí),永無止境的冒險。
回復(fù)4 樓        文友:高研        2022-12-05 09:31:39
  我也是做一下嘗試的,希望得到總編先生的指導(dǎo)。
共 4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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