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璞】不是額外的惆悵(散文詩/外一章)
■不是額外的惆悵
時光不是匆匆,而時光本來就不會消停,不等秋的落葉殆盡時,就步入了初冬;記得我好像沒有特定的時光感,奔波半世,總是亦辛亦勞的淡然,生活如此讓我直線的清貧,生命既然就無所謂厚重,對此我該說些什么呢?你卻有真諦:那就不說的最好。
于是,你成了我明朗的遇見,千般之間萬般之上,我仰望長天青云,冥冥中慶幸看到了前行的方向;那天過后我依然在等你,也是在等我,等待我心中的希望,這可不是用語言能描述的,但也不能說這是額外的惆悵。
我不喜歡夜幕,卻衷愛于每個凌晨的被窩;這似乎是把日子倒掛的表現(xiàn),也是對自身的消極防御,史書上也不見明確。好比沒出息的時候,手機(jī)里僅剩的二分硬幣也被《人人樂》超市“收款終端機(jī)”掃去。這是多么浸透的事實(shí)啊,或許你會譏笑我,這等事也要寫成文字么?我想,雖然這不是最優(yōu)的結(jié)果,而有誰能保證這是永遠(yuǎn)的月亮走我也走!
■幸福的經(jīng)典
在風(fēng)兒都瘋長曼妙的時候,我仍然肩負(fù)著祖輩的讖言,把幸福依偎的很淺,把艱辛想象的很遠(yuǎn),一直就像當(dāng)下的歲月唱《八十一難七十二變》;這還不是最要緊的,可難知到頭來一生的路跑要在哪兒撞線?
曾經(jīng)流淌的心河已近干涸,抑或是滿足了陽光所得;有一天或者兩天更多天后,你脈脈而和,一句話靈妙了整個:擠一滴熱淚也能止渴。于是我沒有避世,熾熱的淚不但能止渴,也提升了我的精神品格。
記得在打那以后的一個夜晚,我把自己連接成一片,這不是在組裝,亦是為方便打滾翻:不知不覺我真的就有了夢幻,但夢見你而又無法靠前,想說話又沒有直接的畫面;我向前一個大闊步,想給你一個熱烈擁抱,何曾想這一抱就釀成了我幸福的經(jīng)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