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讀書人的死火(隨筆)
眺望云端之夢,輕吻大千世界。
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也許,這是一些人的追求吧。
殘冬臘月,今年格外的冷,卻沒有下雪。少雨。讀書人從屋里到學堂的路上難免會滑倒,畢竟早晨的露水太多,過于潮濕吧。
大千世界,讀書人想從這里走出去??垂袍E,看雪。我只身走過,不光是為了看雪,更是為了新奇。喜新厭舊,厭倦了沒有雪的地方。我對自己說,山那邊早已泛雪,一片白茫,有雪地、雪山、雪花,還有堆立的雪人。
透過課本,仿佛看到了冰川。川底是古老生物的遺跡。我還看到了死火。冰川有谷,谷峰聳入云間,深不可測的更是谷底,迷霧籠罩,既是仙境,又是煞地。死火有光,微弱地照亮它觸及的所在角落,蜷縮在川底的角落的上古蝙蝠,怕極了這樣僅有的光。谷外是平坦一望無際的冰面,也有死火。冰與冰之間所夾雜的死火,無疑是最亮眼的。就像晶石剔透,像琥珀無價之寶。
視線猛然下降,但視野開闊不少。那一瞬間我身臨其境,猶如地面迅疾脫離我的腳跟,失去重心,墜入川底。許久,視線與川底中的一座湖臺相齊時停止了下降,驚悚的心方緩過,開始輕松起來。原來川底也有良辰好景。這是一潭清湖,中央立有一處湖臺,臺上駐足一座如隔紗迷霧般的亭亭玉子的小亭,透出冰冷,叫人心里寒瑟。湖底才是愛麗絲般神秘,竟有死火,不止一團!
思緒從課本拉回。冰川消失,放眼望去,是火焰熊熊?;鹇又?,寸草不生。下起雪來,一場緊接著一場,一場比一場大,一場比一場久?;饎菹魅?,但不甘心臣服,始終未滅,冰花漸漸出現(xiàn)在火中,隨后灼燒得通紅。那是一種奇怪的花,冰形如花一朵,一瓣瓣花瓣痕跡清晰可見,逐漸從銀白色變?yōu)橹旒t般,象征了生命的不朽。不錯,冰花被賦予了生命。山川湖泊儼然出現(xiàn),它便成為了冰川中最古老的生命,接著,是死火。死火是一團團呈現(xiàn)的,在寒冷的冰川中,死火仍灼燒著,不久,它便有了生命。
我是讀書人,喜新厭舊,便走出這里,往山那邊。他們又說,這是讀書人的意境,無法效仿。
山那邊,我笑了。只有雪,沒有一切!回首多年,或許我們都是錯的。今天,我所經(jīng)歷的過多,明白了世界。
大千世界,我走出去,看到了死火。
(編者注:百度檢索為原創(chuàng)首發(fā))